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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

    他真是把她看透了。不行不要，那都不是真实的想法。

    冬旭只好说：“没有。就是不行。”

    “我问你。”他笑，大拇指摩挲她下巴肉，清雅里又有点凶。“刚看到我怎么不立即就跑？怎么站在那儿迟迟不走？你跟我说说。”

    她瞬间把目光垂下，不想去看他。

    “我该给陆泊回电话了…”

    “嗯。”程锦盯着她。

    她刚一张嘴，他又说：“还要说什么？”

    她就一下被他堵回去了。

    “你这张嘴。”他忽然把大拇指抠进她嘴中，“真想堵住。”

    指头一伸一缩。他面上平静，她感觉他要堵住她口腔的该是别的更巨大的东西。

    冬旭被弄得口水溢出，眼圈开始微红。

    ＊

    空气里的安静不过几分钟。

    他忽然解开她手腕，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双手又被绑在身前。他按倒她的肩，她上半身倒地，很快，两细腿被他压过头顶，腰身半悬，膝关节抵在双肩。它就这样露在他目光下，一览无余。她羞得忙闭上眼。

    颜色浅，粉色多，肉细嫩流汁。

    他向前倾低腰，双指剥开两片，仔细看着这副器官，有他不解的诱惑力。

    她闭着眼，只感觉小穴有一道微热的呼吸在靠近，男人的呼吸。它越来越热，越来越近，陌生的热气轻拂，阴蒂瞬间敏感警觉起来，微微抽抖。

    他要干什么？

    不会吧。

    不可能。

    别，别。

    那个坐窗边做题，阳光下如焯水般干净得透明的程锦？

    冬旭几乎要叫出声了。

    三三

    ＊去输液了，抱歉更晚了

    ＊微分碎盖的黑发茂密的年轻男医生紧握我的手，给我看手背血管方便扎针时，手真的好热，热得我快融化了，扎针后，还很温柔地询问疼不疼，那一瞬间我心痒了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