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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 (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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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泊是狼吞虎咽的,而他总是一点一点地细抠。

    他的食指重重按揉阴蒂,让它红肿硬起。中指则顺时针刮圈,感受她湿暖的穴内。

    然后先轻后重地插动,再摸着阴道前壁,观察她,寻找她的格拉芬波点,听她猛地闭腿颤着音说“不要”——找到了,于是慢慢再深入一指,在那儿施加稳定而有节奏的压力。

    即使在做这样淫乱的事,他倒纹丝不乱,脸色平平,却看她失智动情。

    这种细致与冷静,有点可怕。

    但身体却让她失望了,越怕,越肌肉紧绷,越紧绷,对生殖区的神经越刺激,快感更加涌入,情液排出,她酸胀的小穴流得不堪入目。

    程锦很坏。

    他看她快到了,就突然地抽走了手。

    “呜…”

    冬旭难捱地两条腿相互摩擦,呜咽着,这种感觉好难受。

    她情不自禁动起右手,想去抓他。

    真的好难受。

    是野草、是浮萍、是紧绷的弹簧、是永远靠不了岸的船只。再重一点,再多一点,给她吧,给她,就弄弄这儿。她在求他给一个着落点,让她的渴望能不再悬着飘着,如吊半空。

    于是程锦扯下领带,看她欲求不满的哭脸。

    ——他很满意。

    谁会知道,一个斯文的尖子生,癖好却怪:她的笑脸很可爱,但哭脸更能让他起兴致。

    他越来越硬,裤中间顶得更明显了。

    程锦用手给了她第二次高潮。

    或许是被压抑过,这次猛得前所未有。

    爽得冬旭忽然一下仰起上身,顶出肚子,双腿乱动,像极了案板上一条被人按住头的乱蹦的鱼。高潮变低了,才慢慢僵着身体,接着双腿发软,穴道痉挛,她瘫回了床上,几乎一动不动。

    颤着全身,她又“尿”了。

    冬旭哭出了声。

    因为她真实地以为刚刚是要死了,再也看不到爸妈了。

    她要是这样死的,那也太丢脸了。

    太刺激了。

    *

    事实上,冬旭从小是醉酒易断片的特殊体质。

    喝酒越多,断片越严重。每次疯酒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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