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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过去 (第2/3页)
自己的朋友魏山。男人是一家电子加工厂的老板,年龄比徐书曼大了将近两轮。
徐岩想要带着妹妹离开小镇,脱离早已腐烂到生毒的根,却遭到了拒绝。
那天晚上过后,魏山报了警,拿着验伤报告要把他送进监狱。徐岩被拘留,徐家父母不想得罪好不容易刚攀上的摇钱树,直接放弃上诉,表示与儿子划清了界限。
经过多方调解,两人最终达成了和解,徐岩向魏山道歉,并作出经济赔偿。
之后他就独自离开了小镇,断了和家里的所有联系,再也没有回来过。
……
病房里,两人沉默良久,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
重逢并没有唤起什么美好的回忆。
徐岩望着浅蓝色的隔帘,终于开口了。
“粥我放在这里了,你打完针吃一点。下午叫他们接你回去吧。”
“哥,你陪我说会话吧。”
年底床位紧缺,病房里有其他产妇,家人拿着些水盆小板凳来回走动。产妇吹不了风,整间病房里闷不透气。四张狭小的病床只用帘子简单隔开。
他坐在床边的塑料椅子上,神色平静。
“去年家里建房了,我给你留了光线最好的房间,又大,又敞亮,比你以前的房间好多了。”
徐书曼望着他,脸上带着期许的笑容,自顾自地讲起现在的生活。徐岩垂着肩膀,静静地听她讲述。
“我肚子里这个,是男孩,哥,明年你就当舅舅了。等他长大一些上幼儿园,我想再生个女儿。”
“以后哥哥就可以保护妹妹了,”她的声音苦涩许多,眼眶也不知不觉红了,“像你从前保护我一样。”
“哥,对不起……”
徐岩把旁边的纸巾盒递了过去。
“别说了,小曼。”
“以前的事不值得再提了。你要过好自己的生活……”他声音干涩,透着浓浓的无奈。
“哥,你这些年在外面,有没有被人欺负,是不是还像以前一样不舍得花钱,腿还会疼吗……现在我只要一闭上眼,就忍不住去想,你过得什么样生活啊……”
“我整夜整夜地想……”
她用颤抖的手背掩住了双眼,终于泣不成声。
……
晚上下班,已经是11点多,外面下起了小雨,湿冷的空气直冻得骨头疼。
下了班,徐岩骑着巡逻车直奔庆安。到了小店门口,灯还亮着。
柜台后面,陈绵霜正低头织围巾,红色的毛线球比原先小了近一半,她专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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