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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越发温暖明艳：“若是这样说，倒也是的。”

“师兄……”万俟凛吻住白墨双唇，极尽温柔而缠绵。

“师兄明知道的，万俟凛唯一所愿，便是能和师兄在一起，师兄根本都不必问我是否愿意。我怎么会不同意，怎么会不愿意？可是，师兄……”万俟凛凝视白墨的眼睛，“你失望吗？你心目中干净纯真的麒麟，如今变成了这样一个冷心冷情满腹诡计的魔，他的手上沾染了不知多少鲜血……”

“呆在师兄身边的时候，看着师兄那样思念麒麟，我多想告诉你，我就是麒麟。可是我不敢……对不起啊，师兄，我把你的麒麟弄脏了。我把你在意的一切，都弄脏了……你的云缈峰，你的神界，甚至于，我那么在乎的你……”

白墨轻轻回吻他。眼中没有失望，也没有苛责。“你的温暖和善良，一直都在，没有因你做过的事情而消失，我看得到，也不仅我看得到。我不失望，我的小崽子成长得这么优秀，我骄傲……”

万俟凛笑起来。乌黑的眼眸里浸满了温暖的光亮，像是包含了璀璨的阳光，如同山中初见，干净而纯粹。

“我的嫁衣，由师兄替我换上，好吗？”

白墨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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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嫁衣，其实不过是比白墨的身量稍高挑一些的同一款式的喜服。等两人都换上一身红色的时候，根本看不出来谁娶谁嫁。

万俟凛只当白墨穿着白衣时是无人可及的出尘，却不曾想到他穿上这身红色喜服竟也会这般耀眼。

雪白的肤色，乌黑的长发，火红的华裳。圣洁如神，魅惑近妖。

万俟凛直直地看着他，一时间忘了反应。

白墨看着他的呆样不由失笑。

也只有在他面前，万俟凛才会表现得像个孩子一样，什么心思都摆在脸上。其他人直当万俟凛心思难测，其实他们怎知，是因为他将所有的关注和感情，都放在了一个人身上。

白墨牵起万俟凛的手，带着他走出屋门。

暮色四合，湖中睡莲已经尽数盛开，竹桥两侧点满了红烛，灯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