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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在履行份内之责,岂能胡乱居功?于私,我与你虽非夫妻,却胜似夫妻,亲密无间,不分你我,怎会看重身外之物?”吕布虽爱极了这话里透出的亲昵,却还是坚持赐予,且说得有理有据:“我知你向来谦逊,又有高风亮节,不愿专美,但关于此事,你却该听我一言。”燕清莞尔:“主公请讲,清在此洗耳恭听。”吕布侃侃而谈:“布虽不学无术,却也知子贡赎人的典故。而论功行赏,更是天经地义。若身居首功者都以功绩微浅为由,拒受赏赐,势中还有何人敢受?如此一来,又有谁还肯卖力办事?”燕清听得心里一凛,知道吕布说的极有道理,他一时疏忽,险些犯了前人犯下的错。要真这么做,无形中就等同于以极高的道德标准,去要求别人了。他高兴地将吕布狠狠地夸赞一通,旋即道:“主公所言有理,此事确实怪清太欠考虑了。”又笑了一笑:“那清便恭敬不如从命了。”横竖也不会留在自己手里多久,就得统统捐出去。当然,这还得瞒着所有人做,不然要让吕布知道了他赏给自己的那些金银宝贝,已十不存九,不得会闹出什么事来,而若叫外人知晓,为讨好他刻意宣扬出去,那对他不过是锦上添花的美名,就又将重蹈子贡赎人的覆辙了。吕布也欢喜,得意道:“重光早该如此。”燕清打趣道:“主公是从奉孝那学得这般机敏巧辩么?”吕布摸了摸下巴,嘿嘿一笑道:“然也。”说起能言善道的人,燕清头一个就想到那远在益州的刘皇叔。也正是在这电光火石之间,他想起名册所遗漏之人是谁了。“且慢。”燕清轻笑着推开吕布理直气壮地贴过来,索求久违的亲热的热乎身躯:“我有一事需问问外人,你先坐好。”吕布微眯了眼,长狭眼底露出几分尚未餍足的深沉莫测,却还是依了燕清的话,缓慢地坐直了身子,稍微拉开距离后,拿起之前随意放在身畔的画戟,有一下没一下地懒散擦拭上头的细尘。燕清扬声,使亲卫召来蒯良后,温声问道:“清请子柔前来,实有一事相询,还望子柔肯不吝告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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