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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更对他的照顾关心存有感激。

直到现在真相显露，夜阑尽就是面具男，从一开始，他就是有目的接近自己的。

夜阑尽看到陈遇深这样的表情，就知道他想起来自己是谁了：“真高兴，你还记得我，没有把我忘了。”

“你怎么能……”

陈遇深觉得这一切荒唐极了，既然夜阑尽就是面具男，那为什么潜伏在自己身边这么久。他明明有无数次机会可以动手的，为什么一直都在装好人。

“你好奇，我为什么装好人留在你身边是吗？”夜阑尽像是看透了他的心思，“其实我后来有过可以将你带走的机会，不过被打扰罢了。再后来，我想是池延川的缘故，所以我的幻术对你不起作用了。没办法，我就只好一步一步慢慢来了，虽然费了不少功夫，中间还被那条该死的恶龙阻碍，但现在，你已经在我手上了，他找不到的。”

幻术。

陈遇深想起来，池延川的确是这么说的。

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那时池凌泱刚来这边，他们俩偷偷去外面走过一趟，路过一家花店的时候，他被花店老板蛊惑，回去以后才想起来那花店老板就是面具男。

当时池延川就说这是幻术，然后在他的印记注入了不知什么力量，完了才说，以后不会再中幻术了。

“当时的花店老板也是我，不过那时的我换了一张脸而已。”夜阑尽看着他，“现在这是我的真名，我原有的模样，原有的声音……硬要说隐藏了什么，大概就是将自己伪装成了一个普通人类吧。其实我一直想着你什么时候才能发现我的身份，结果好可惜，还是得让我自己说出来。”

欺骗跟背叛双重压下，陈遇深难以置信自己跟这样一个人友好相处了这么久，还一直将他当成朋友：“……所以，你给我的退情剂，根本就是假的对吗？”

“当然不可能是真的，那些都是起催化作用的药，只需要适量的酒打开，就可以让你彻底丢掉尊严，然后跪在我面前祈求我……不过，被你所谓的伴侣半路截断了，我等了好久才终于有了那么一个机会，那晚你本该就变成属于我的东西了。”

夜阑尽的语气变得危险阴森：“我想，后来那几天满足你的人应该是他吧？后来他一直派人四处找我，是想杀了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