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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转动钥匙开了门，客厅里黑漆漆的，杨瑞在书房坐着，只开着一盏小台灯，灯光从书房一路延伸到玄关。听到他回来了，杨瑞放下了手里的书，转过身来看着他。

陈越没想到他会这么早回来，装作随意的把手里的袋子放在柜子上，换了鞋走进去。

杨瑞原来在画画，素描本还打开着，铅笔被丢在一边，桌子上杂乱的放着不少画册。

“我下班的时候遇到林媛了，被她拉着和你们部那个实习的姑娘一起吃了个饭……就那天中午和咱们一起吃饭那个小姑娘。”陈越说。

杨瑞“嗯。”了一声算是知道了，转过身子去继续画画。

“你中午的时候和她说了？”陈越张了张口，还是问了。

“嗯。”杨瑞点头。

“你怎么和人家说的？”陈悦又问。

“我就告诉他以后别总是找我了，我们没可能的。”杨瑞一边画一边回答。

陈越沉默了一会儿，屋子里只剩下杨瑞铅笔画在纸上沙沙的声音。

“没想到那女孩子挺认真的，我看她哭的挺惨的……她说，你这个人还是挺坚定的，不喜欢的人看都不会看一眼……”陈越笑了笑，“还真是。”

“怎么这么说？”杨瑞问。

“就你和我……”陈越没往下说，他知道杨瑞听明白了。

杨瑞低声笑笑：“对你不能说喜欢或者不喜欢。”

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杨瑞东京人来人往的街头上。

一直很照顾自己的前辈用手搭着自己的肩膀，凑得很近的说：“我觉得我们还可以进一步了解一下。”

杨瑞想到了陈越，想到自己当初来日本的目的就是为了能把对他的喜欢减轻哪怕是一点点，可现在看来完全做不到。

陈越推开了那个前辈，再没找过他。

陈越在杨瑞背后坐下来了，坐在杨瑞曾经睡过的那张小床上。

“完全没有不喜欢，又比喜欢多太多。”杨瑞又补充道。

两个人坐得很近，能听到彼此平静的呼吸，怎么会这么平静。

“说具体点呗。”陈越看着杨瑞的后脑勺，说道，“我告诉你啊，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杨瑞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