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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了。

瓷砖中间的缝已经发黑，用久了的塑料开关微微发黄，厨房积累的油烟已经怎么也擦不干净了。

“帮我脱掉……脱掉。”白明一身上已经开始颤抖，“好脏，把这个围裙脱掉。他拿这个当抹布用，挂在厨房里都是油烟，还有灰尘。”

“我不想待在这里。”白明一快哭出来了。

谢革左右看看，找到剪刀干净利落的两下，围裙从他身上掉了下来。

白明一大口的呼吸，这才睁开了眼睛，可是这一下，他看见了自己的双手。

跟那一天被谢革彻底清洗之后的清爽感觉不一样，现在他的双手似乎还有没有洗干净的油腻感。

白明一烦躁的扭了起来，谢革一个不查，白明一挣脱了他的控制，冲到了洗手台，水开到最大，白明一跟不要命一样搓着自己的双手，很快皮肤就红了。

白明一一边掉眼泪，一边不住的说：“洗干净，别怕，洗干净，马上就洗干净了。”

在谢革家里，看见白明一发作只叫人觉得可爱，但是在这里就叫人有点心疼了。

当然疼的是西溪，谢革这个始作俑者一直渣的适应良好。

他从后头抱住白明一，把他拽离了水管，“跟我回去好不好？”

好不好还没说完，白明一就点头了，“好，马上就走！”

“要带什么吗？”

白明一闭上眼睛摇头，烦躁地说：“不带，什么都不带。”他甚至拉扯起自己身上的衣服，恨不得现在就全脱光。

谢革从包里取出便携式的酒精棉球来，给白明一擦了擦手，之后白明一又握了一团酒精棉球在手心，这才稍微安静了一些。

脸上也不那么烦躁了。

谢革转了一圈，关掉电源拔掉电线，关掉煤气总阀。总之这一次他是打算一直养着小可爱了。至于白久，他并不是个障碍，谢革有一百种方法叫他消失不见。

老式的楼梯并不宽，两人一前一后的下楼，白明一跟在谢革身后不住的抽鼻子。

谢革回头看了一眼，拉住了白明一的手，两人就这么有点别扭的下楼，居然也没出什么问题，安安全全走到了一楼。

白明一哭了一路，谢革觉得他更可爱了。

等回到谢革家里，白明一也不用人招呼了，他动作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