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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脚,脸色白得像纸,如鲠在喉,“闭嘴,别说了。”“为什么不能说,那都是事实啊。”陈遇珩趁着陈秋精神恍惚的一刻,迅速的上前,竟是拿手抓住了陈秋手上的刀,刀刺入肉里,他却不知道疼似的,用力的甩开了,继而重重的扑向还没来得及反应的陈秋,把他狠狠按在墙面上,两人身体接触的那一刻,陈遇珩脑袋轰然的炸开来,五年了,他每天晚上做梦都在渴望着这副温热的躯体,他几乎是控制不住的,五官扭曲起来,“哥哥是怎样像个荡妇一样哭着在我身下哭着求饶,是怎样像条狗一样被我按在床上操,如果哥哥忘记了的话,我不介意帮哥哥重温一遍。”要在他身体打上烙印,让他一辈子都逃离不了自己。属于陈遇珩的气息无孔不入的将陈秋包围起来,他惊恐的瞪着眼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勇气却败给了埋在身体深处的恐惧,他浑身都在发抖,陈遇珩的话一字字清晰的钻进他的耳朵里,最不愿意回想的黑夜将他包裹。陈遇珩疯了一般去亲吻他的唇,陈秋僵硬着身体没有躲,唇被轻而易举的撬开,陈遇珩强迫他的舌头互相纠缠着,这在之前是再过寻常不过的事情,陈遇珩接下来会撕碎他的衣服,将他舔舐都浑身战栗,再不容拒绝的进入他。可是,可是这原本就是不对的。陈秋闭上了眼,眼角湿润,陈遇珩像是失去理智的野兽,把手摸进了他的衣摆里,用力抚摸他,他终于忍不住的,重重的回击,“陈遇珩,你也要把我逼得自杀吗,像你的妈妈一样?”流连在他脖子上的唇顿住了,陈秋捏紧了拳,一字字说,“你要我死在你面前吗?”陈遇珩猛地松开了陈秋,陈秋缓过一口气,睁开被泪水濡湿的眼睛看着满脸杀气的陈遇珩,陈遇珩总是坚不可摧的眼神里如今出现了一道裂缝,少见的恐慌和无措从那小小的口里里爬出来,越滚越大,直直覆盖住他的眼。陈秋不愿意去揭人伤疤,但已经被逼到了绝境。当年的事情是陈单告诉他的,陈遇珩的母亲本家原先很有资本,但女人嫁给陈步世没多久母家就没落了,为了女人能在陈家好过,母家把最后所剩的一大笔资产全转移到了女人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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