劣种的贱穴,自然要废了(奴妻婚礼下,木驴,滴蜡,母跪子,蛋) (第4/6页)
。 富察氏的身子一颤,头皮仿佛都被烫得发痛发麻。她潜意识很想闭腿躲藏这恐怖的烛液,但被捆在竹棍上呈一字马大大岔开的双腿却告诉她,这终究是妄想。 在家时,富察氏也曾日日不落的压身子练柔韧性,却万万想不到,这柔软的身段还没给主子爷带来几分欢愉,便沦为爷虐玩自己的助力。 直至整副骚穴连同外面的阴唇都被烛液完全覆盖,弘晖才满意地停下手,如此一来,这贱货的“处子血”便不会到处乱流了。 夜深了,明日还要给阿玛请安,大婚第一天,额娘也得等着拜见自己,弘晖看着富察氏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了,便懒得再整治这个下贱东西。 “看着抄府规吧,这绳子明早许她卸了。”说完又踢了一脚富察氏充血的奶子,便头也不回地飘然而去。 富察氏被训诫嬷嬷们放了下来,两个嬷嬷搀着她,面对主子爷离去的方向俯首磕头恭送,一刻钟后才抬起身。 主子爷走前没赏药,嬷嬷们便也不敢擅自替富察氏上药。帮她梳洗后,又将人带去了训节院,按例跪在刻了徽印的青石板上抄了一夜府规。 “出了爷的院子,就给爷把你这骚劲收好了。在阿玛面前你要是敢有这副下贱妓子做派,爷便直接让你病逝。” 翌日弘晖醒来,富察氏忙不迭地过来磕头请安。被打烂的肉穴让她爬动间身子摇摇欲坠,更是为了避免蹭到伤处,两腿爬行时有意岔开,让弘晖看着就觉得此女浪荡得很,没有半分端重教养。 赏了人一副贞操带,从此上了锁,连排泄都要求着主子爷允准。这烂逼他是打定主意不会再用了,自然要好好封存起来守节。 “伺候爷小解。”口枷早上弘晖允准后卸下了,富察氏的喉道伤痕累累,自然不敢污了爷的圣根,只轻启小嘴,将龟头搭在饱满的唇瓣上,舌头紧贴下颚,增大吞尿的空间,眼眸低垂驯顺地看着尊贵的小主子。 晨起的浓尿冲过舌头喉道,刺激得伤处更加痛痒难耐,富察氏的眼睛迅速红了,却没有丝毫抵抗之意,忽略着喉咙的刺痛,大口大口吞咽着圣水。 主子爷小解自然不用考虑胯下贱奴来不来得及吞咽这个问题,痛痛快快地放完了一泡尿,低眸看见富察氏规规矩矩的含着最后一口圣水,被口枷刑具扎出一个个肉洞的舌头浸泡其中,一动不敢动。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