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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从有记忆开始，就是这个样子？”

阿兰摇了摇头：“不是的。”

俞生仙挑了下眉。

阿兰看了眼敖谨，因为敖谨身上散发出的气息，所以他自然能够感觉出，

阿兰：“最开始是什么样的，我想你也十分的清楚，意识混沌，只有那满心的仇恨和怨愤，想要发泄，毁掉一切，但因为受制于冥河，所以什么都不能做，也哪里都不能去。”

敖谨沉默无言。

阿兰见敖谨没有应自己，也不在意，转过头，目光再次的落到了俞生仙的身上，道：“我是后面才变成这样的，出不去冥河，也就懒得再下功夫了，我抢了我上面和我下面的地盘，扩大了我住的这个地方，也当时发泄了，过后就一直都待在这里，让他们给我唱戏弹曲，，以此度日。”

说着，阿兰的手指指向了那些正在弹奏小曲和正在翩翩起舞的小姑娘们。

显然，阿兰口中的他们便是这些小姑娘了。不过，这些小姑娘应该是由那些狐火由着阿兰的术幻化而成。

也是会玩。

俞生仙的目光从那些小姑娘的身上掠过，最后落到了阿兰的身上，说道：“刚刚我问你是否拥有曾经的记忆，你回答我没有是吧？”

阿兰点下头，又为自己倒杯酒，举了举杯问俞生仙他喝不喝，在俞生仙摇头之后，自己仰头，喝掉了这杯酒。

俞生仙看了眼那空了的酒杯，这里既然是幻术中，那么这杯酒自然也不会是真的酒了。

俞生仙又道：“若是你的记忆若是从这里开始，那么你又怎么记得这个江南画舫，又怎么会记得自己曾经还拥有过记忆？”

阿兰闻言，那正举起了酒壶，想要倒酒的手顿了下，望着俞生仙，那狐狸眼弯起，风情流露：“你刚才是在套我的话？”

俞生仙勾起嘴角，沉默不语。

阿兰笑了一声，道：“既然我都已经进了你的套，那我也就告诉你好了。”

俞生仙：“恩？”

阿兰：“因为在这个冥河中意识混沌，甚至于还无法从冥河的河中出来的时候，我隐约中听到过一个声音……”

俞生仙挑眉：“声音？”

“恩。”阿兰点下头，目光变得柔和：“他告诉我我原本就是来自外面的，只是我不记得了，但是，他会给我讲外面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