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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了云少康的身体底子,第一环就会崩溃。那么,云少康能否活下来,都是件很难说的事。不过,这张方子上,的确都是些常见的药材。能给这么写在一张方子里,也算是独辟蹊径,令人咋舌了。柳焉由点点头,风驰电掣般出了屋门,向着村里唯一一家药材铺赶去。☆、第十八章药抓回来后,当然是文谨亲自去熬。整个厨房都是苦涩到让人头晕目眩的气息,文谨将滤过药渣的药汁倒在粗瓷碗里,端到了云少康床前。云少康躺在床上,一张脸因为失血过多,苍白得近乎透明一般,这种病态的脸色反倒给他原本硬朗的轮廓增加出几分脆弱来。文谨坐在床边,脑海中闪过云少康为他挡下致命一刀的情景来,心口忽然有些发闷。他拿起汤匙舀了一勺药,吹了吹等药不烫了,才慢慢往云少康嘴里送。云少康伤重意识模糊,文谨喂了很久,终于还是把一碗药给喂进去了。他放下药碗,望了望屋外黑压压的天色,心内的沉重已是言语难以描绘。生与死,尽在今夜。文谨是被一阵雷声吵醒的。云少康服了药之后,伤势一直很稳定。他架不住困意,便忍不住小憩片刻。直到窗外电闪雷鸣,大雨滂沱。文谨几步从桌边奔到床前,第一眼便是去看云少康。云少康的脸色由苍白泛出几丝潮红来,文谨立即就伸手去摸他的额头——云少康发烧了。而且烧的很高,要是在他额上敲个鸡蛋,大概没多久都能给煎熟了。他虽自责自己疏忽贪睡,更快的反应却是拉过云少康的腕子诊脉。无疑是因为伤口发炎导致高热。他踟蹰片刻,还是提起笔在桌上又写了张药方出来。他先前的药方已称得上是在赌命,现在这张,已经是不管不顾的一场豪赌。如此凶险的伤势,加上药材缺乏,他没有退路,不得不赌。他猛地拿起放在墙角的纸伞冲进了大雨中。一阵砸门声惊了药材铺王老板的美梦。他套上鞋子,一把撂下门闩就要骂娘。话还没出口,就先给迎面袭来的暴雨给淋了个激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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