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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溪蹲下手圈着小言，小言却直接伸手拿，中途被欧阳抢了去。

“我弄碎。”圆润的指甲滑着油纸，一用力软糖就分开了一块，把纸打开，淡黄色的软糖带着桂花香，小溪伸手拿走小的那块，拉出奶嘴放在他舌头上。

小男孩抓着欧阳手把剩下的吃进嘴里，小言吧唧嘴伸手冲他，小肉手在空中攥了攥。

“弟弟要牵你。”欧阳手扶着他后背把他往前推了半步，小男孩伸手拉住他，小肉脸动着在吃嘴里的糖，糖是软的，就一点点甜味，他吃得很开心。

站在那边的男人笑着按了下小男孩的脑袋：“仔，你是个大方鬼。”

欧阳推眼睛，笑着揶揄：“那你是什么？”

男人自然的往下接：“我是大方鬼他爹，你快点去吃饭，等会凉了。”

欧阳站起来，小仔看着这个走路还不稳的小弟弟，他可漂亮了，眼睛大大的亮亮的，小嘴巴也红艳艳的，小溪在身后拿着奶嘴看着。

男人把手放在了医生肩上，转头对他笑，那眼里淌着的，明眼人都看得出是一池春水。

蔚先生心里一亮，他俩果然是一对儿。

“仔，咱走了，弟弟也要回家了。”

小仔松手，小言张嘴就哭，伸手硬要抓着他衣服，小男孩的无领黑色小卫衣都拉变形了。

“爸爸？”

蔚先生看小言老毛病又犯了，抓着衣服不掰开手指不会松，把包放地上，抓着他手把手指头一个个掰开。

拇指还好，一碰下一个指头他就哭，小溪和另外两个男人都急了，蔚先生手一松小言把另只手也抓了上去。

“爸爸！小阳！”小仔急得也想哭，衣服都要被扯烂了，仰着脑袋看着他俩，自己爸勾着欧阳脑袋看戏，自己不动就算了还不准欧阳上前，坏透了。

小言脸上挂着泪，他先哭了出来，还哭得可凶了，抓着衣服打死都不松，拧着身子躲开蔚先生。

“听话，松开，小哥哥要走了。”

小言听懂了，攥着衣服更加不愿意松，小男孩看自己两个爸都不理自己，手往下抓着小孩手腕，小言把手塞他手里，另只抓着衣服的手松了，那副样子是打算跟着他走了。

“啧……”男人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