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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随行，即便不随行，也总能收到顾凌风的消息，时不时替他做点什么.

跟在顾凌风身边那么长时间，也几乎给了苏宁一种错觉——那就是顾凌风似乎离不开他，他对顾凌风很重要.

然而事实是，他现在已经离开好几天，然而手机一直处于静音状态，别说给他打电话，顾凌风连条信息都没有给他发过.

他在或不在，都对顾凌风没有任何影响.

苏宁嘴角的笑愈发苦涩，想到楚子晨刚才的炫耀，他便觉未免有些可笑，随后又觉可怜.只是不知道，到底是他更可怜一些，还是楚子晨更可怜一些.

楚子晨为了一个男人如此针对他，却不知道——他们在那个男人眼中，或许还不如一纸文件重要.

车里有些冷，苏宁脱了外套盖在身上，蜷缩在座椅里，不知什么时候睡了过去.

电台大楼里，录制现场如火如荼，与外面停车场的冷清形成鲜明对比.

现场来了不少楚子晨的粉丝，看到他出场激动地尖叫，拼命晃动手里的应援牌，主持人也很会说话，借此捧了楚子晨好几次.楚子晨被哄高兴了，节目录得很顺利.

结束时，台里的领导说要请楚子晨吃饭，猛夸了他一顿还说以后有机会再合作什么的，楚子晨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节目组安排了车，楚子晨坐进去时，跟他一辆车的杜晓玲张了张嘴，有什么话要说的什么.

同车的还有刚才那个综艺节目的主持人，资历很老，在业界算得上一哥地位，不少明星艺人都上过他的节目.此时他跟楚子晨一起坐在车后厢，两个人聊得很高兴的样子.

车子从电台大楼前开走，外面的停车场一片漆黑，只有微弱的地灯亮着.坐副驾驶位的杜晓玲回过头来张嘴要说话，看似与主持一哥聊得投入的楚子晨，抬眸狠狠瞪了她一眼，杜晓玲顿时缩回座位，闭上嘴什么都不说了.

两辆车从停车场前驶过，车灯打在那些静止的车窗上，一晃而过.

沉睡中的苏宁感到有光线从眼睛上掠过，有些不舒服地动了动，盖在肩上的衣服落下来，搭在了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