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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兴许中途发生点意外状况,他就离开了。

那边的人没吭声，沉默寡言，商钦将后半杯酒一口饮尽，放下杯子，大长腿落地，径直走过去。他背着窗台，逆光而行，在身前地面洒落一片暗色阴影。一双漆黑眼眸尤其幽亮，不知道是不是姚锦的错觉，好像从那里面看到了狩猎的光芒来。

把他当猎物了？

姚锦安然坐着，到暗色阴影笼罩上自己，眼前都变得灰暗，阳光仿佛一瞬间被全部遮盖，只剩下面前这个人。

肩膀蓦的一沉，一只手臂压了上来，姚锦牵动嘴角，虽然在笑，可笑里都是寒意。

“易凌？我派人调查过你，从你小时候到进监狱之前，你生活很简单，没有任何特别的地方。我很好奇，你这身拳脚，是在哪里学来的？”似乎姚锦表现出来的每个地方，都和调查得来的信息有出入，其他的可以理解为蒙冤入狱，导致人性格大变，可身手这一点，单是和他交手的几次，商钦就可以直接得出，他必定系统的训练过，给他训练的老师，恐怕也不是什么普通人。这样一来的话，以姚锦的经济实力，是付不出那样高的价格的。或许两人投机，然后对方白教他，这点到不无可能。可还是疑点重重。

嘴唇干涸的很快，没一会时间动一下就有紧绷的感觉，姚锦甜了下嘴唇，感到舒服一些才总算接了话：“……你调查？眼见可不一定为真。”

他摇着头，显然没打算解除商钦的疑惑，或许可以说实话，但那种怪诞，别说商钦，就是自己，也觉得不真实。

也许下一秒自己就能从这个梦魇里醒过去，回到现实中，也可能这样的状况会一直持续下去。

“也是。”商钦并不是刨根问底的人，既然姚锦没意愿说，他也不会真去逼问，只要人在他这里，归属于他，过去的怎么样，是什么样的人，都已经成为了过去时。吸引他，蛊惑他，让他心甘情愿沉溺在这份单方面的强制关系中，是面前这个人。其他的任何，都已经没有意义。

商钦手指从姚锦肩膀转到他后颈，青年脖子细白又修长，喉骨微微突起，拇指按压在上面，稍用了点力，直视他的明亮眼眸就跟着轻晃。那张脸冷冷淡淡，但在商钦看来，就是勾人的紧，眼尾还带着点醉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