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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非常温柔的情感。

秦斯焕有时候会想，要是有一个人牵挂他，他不在身边的时候，那个人会想念他；他回来了，那个人就抱着他说好想他。

那种感觉，应该很好吧？被人依赖，被人爱的感觉。

他会觉得自己活在这世上，不仅仅是为了秦家，也不是一个冷血暴戾的神经病。他在那个人心里是很重要的，如果他离开了，那个人会难过。

他曾想，如果有一天有那么一个人出现，他愿意将自己的一切都给他。甚至是他这条命，只要他要，他都可以给。

小少年像一只刚出生还没学会走路的小奶猫一样，几乎是踩在他心尖上，伸出软乎乎的爪子，狠狠在他心上挠了一下。

一下子就挠的血肉模糊，以至于他毫无招架之力。

他躺在草地上，身下的积雪被体温融化，透过外套渗进来。他脊背冰冷，可心口爱意滚烫，几乎要将他灼伤。

小少年手臂缠过他脖子，把他脑袋往上抬，凶恶的：“张嘴。”

秦斯焕几乎是下意识的张开嘴。

柔软舌尖扫进来。

非常青涩又稚嫩的吻。

时间过得很慢，却又很快。

秦斯焕像一个木偶人一样被小少年摆弄着，他完全放弃抵抗，也没想过要夺回主动权。

然而很快，大约也就十几秒钟，路止亲够了。

他砸吧下嘴，说了句：“也没什么味道啊。”

明明接吻没味道，可为什么他有时候又会想亲秦斯焕呢。路止想不明白。

他手臂撑在男人耳边，膝盖蜷了蜷，用力爬起来，顺便拍了拍手心上的雪，因为太冷，他把双手捂在唇边，拼命地哈了几口气。

秦斯焕仰躺在草地上，侧头安静看着他，男人没什么表情，神色甚至有三分禁欲的寡淡。

路止半蹲在他身侧，非常无辜的问：“怎么了？”

秦斯焕沉默许久，像在思考一个生与死的深度哲学问题。过了会儿，他下定决心般的，舔了下唇，语气很轻：“路止，野战吧。”

路止：“？？？”

“什么野战？”他听不明白，歪了下脑袋瓜：“你和跟我玩狙击游戏吗？”

男人又舔了下唇，从草地上坐起来，他右腿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