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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情赔笑道：“最近得了点病，这手他总抖，真是失礼了。”

说完还是一个劲的跟秦尽道歉，那样子要多诚恳有多诚恳，一点都不像是故意怠慢。

秦尽总算是将心头疑惑去掉，点了点头表示不用这么客气。

认识完之后，几个人就坐在一块儿商谈。

这次的商谈是格外的顺畅，顺畅到李导都懵了起来。明明他上次来的时候都没有这么好说话？怎么突然变了个样？！

上次商谈时那百分之二十已经成了定局，无论如何都不能更改。

然而这次？赵总笑的那叫个亲切，还说着这一切都好商量，不过得跟董事会打个招呼。

李导本想现在就签合同，然而赵总却笑着将这一切给抹了过去。

问的尖锐了，赵总干脆振振有词道：“这事我没法做主，还得去问问董事。”

言下之意，这事情定不定全看董事长，自己只是个小喽啰定不了。

这一系列把李导给打蒙了，对方语气倒是松了，偏偏把方向盘转给了董事。

……所以他们这意思是给还是不给？

还有，一个劲儿的把事情扯到董事上干什么？他哪儿知道你们董事长是谁？要是真能认识，跟你扯皮干什么？！

赵总倒是不急不缓，一边甩锅还不忘记用余光看了看秦尽。

秦尽依旧没什么反应，同样是浑身悠闲，像是丝毫不担心的样子。

赵总有些急了，您就不能多些好奇心吗？

眼见双方僵持不下，李导挥了挥手说让他先缓一会儿。赵总点头，干脆闭上嘴在旁边闲坐着。

就在这个时候，李导像是想起了什么等秦尽聊起了天。

“诶？我说小秦，听说最近你们帝都出了件大事？！”

秦尽半抬眼皮有些懒散：“什么大事？”

李导神色有些激动，眼中闪烁着吃瓜的光芒，他压低声音：“听说传说中那位大佬，就是辈分能把你们压两辈的哪位，最近好像谈了个小男朋友？”

秦尽：！！

他头发一下子翘起来，转过头：“你也知道？”

赵总眼眸闪了闪，“啧”了一声摇了摇头。

李导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