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成为侦探挂件的日子_分卷阅读89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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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89 (第2/3页)

全脱离。”

边尧点点头:“那些受害者身上的伤痕,从位置上来看都很相似,我怀疑是‘作业’。”

“作业?”我不解道。

翟齐问:“你说像是那种,加入了某种游戏后,要完成的挑战作业或者自残作业?”

边尧点点头:“我见过一些照片,在暗网里有所流通,按照角度和伤口的新鲜程度,应该是自残后当事人自己拍的。”

我惊悚道:“你们说那种吗?直播的时候网友挑战他们去做一些尴尬或有可能受伤的事……但那样的话,不应该有更多人看到这个过程吗?”

“如果只是在一个小群体内部交流呢?”边尧说,“假设有一个组织或者群体,叫做SIP,不论通过什么包装和形式,引起了青少年的注意和加入。加入之后,他们规定每个参与人必须要用完成任务的方式打卡签到,比如传统的24小时不和家人说话,比如半夜3点起床看恐怖片,又比如在胳膊的某个位置划上多深的一刀。与此同时,他们不停歇地灌输一些你‘生而为人就是废物’,‘你活着是在给你的家庭和亲人造成负担’,‘只有你死了他们才会过得好’……诸如此类的言论。久而久之,这些孩子习惯了自我孤立,放弃了交流和沟通,也越来越能忍受疼痛……”

翟齐点点头,说:“你描述的这个,叫做‘帮助他人习得自杀方法’。鲜少有人生来是不怕痛不怕死的,除非是突然遭受到重大打击,也鲜少有人在安逸平稳的生活中,忽然就拥有了勇气和能力赴死,这都是一个训练的结果。”

“这些游戏,表面宣扬的态度大多是一种所谓‘搏击俱乐部’或者‘发条橙子’类的反抗意识,例如我们所生活的这个时代是多么的无聊,我们本身的存在于这个世界是多么的无足轻重,唯一能让世界听到我们声音的方式,就是制造声音。”翟齐用一种近乎平缓的音调,毫无感情地叙述着这些事,好像他所说的内容并非他在成为医师的途中习得,而是经由他的双眼见证。“青少年受到反叛念头的鼓舞,完成一些看起来很酷很刺激的任务。看禁片,砸车,抢钱,殴打流浪汉等等,当然也包括自我伤害。”

“当这些任务和尝试随着一再升级,其中包裹的精神内核就暴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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