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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后没几天，就总是找各种理由往洛飞羽这里跑，连他小情缘都顾不上哄了。表面上他只是插科打诨，但深知自家徒弟是什么德行的洛飞羽，渐渐意识到他似乎是有重要的事要跟自己说。

无花和他形影不离，朱停不免焦头烂额，洛飞羽遂想要趁夜假寐，和朱停搭上线问个清楚，顺便拜托他开锁之事。

可无花每晚都要在他睡熟之后才休息，而且睡得极浅，洛飞羽始终逮不到机会密聊求助，更不要说让咕咕给恶人谷传信了。

他们师徒两个每天相对无言而头秃，可谓心力憔悴。

这日，洛飞羽同无花一同出门采买初二大婚所需之物料，他们奇葩带着手铐逛街的模样，引了不少好奇的路人侧目。

洛飞羽已有些习惯这样的目光，还能亲切地同卖酒的老唐举着酒坛打招呼，正挥手时，无花忽然扯了他一下，他腰间冷不丁被什么东西撞了一记。

见洛飞羽朝他们走来，陆小凤的脸色变了变，僵硬转向一边。

他现在……还有点不太好直视玉道长。

他本以为玉道长是个因没怎么接触过世事，所以显得有些清冷的假·高冷·真·二缺系美人，还是内心细腻温柔中带着傻气那一挂的，然而今日……

陆小凤在心底深深叹了一口气。

他终于有些明白朱停常说的“幻灭”是什么样的感受了。

更让他意外的是，西门吹雪竟对此毫无反应！西门难道是一心求剑，以至于对正常的人类性别认知都已经没有波澜了吗？

陆小凤开始相信，玉道长所说的练剑之后会变得精神恍惚、满脑子是剑，也许并不是在胡说……

与陆小凤相反，西门吹雪见到洛飞羽，反而十分开心。

他主动迎了上来，双手捧剑，“道长，你先前问我的问题，我已有答案了。”

洛飞羽眨了眨眼，绷着表情飞快思索了片刻，才想起来他说的是什么——对了，他之前为了不被西门吹雪爆气场，忽悠他思考拔剑的目的来着？

当然，不管怎么说，利用了洛飞羽对他的好意，玉天宝还是心虚的。他只是少年好胜心性，看霍天青不顺眼，但要拉洛飞羽帮他擦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