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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受到了方与无的白眼，还有暗地里的唾骂。

江颜摇了摇头，把燕封和涂林林扶了起来：“好了，先不说这些。”

“你们还是尽早回灵安山为好，师父恐怕——保护不好你们。”

燕封道：“师父受辱，就是弟子无能，弟子想留在师父身边，保护师父。”

涂林林复合：“对，弟子也想跟着师父。师父，弟子已经长大了，不需要师父保护，反而能保护师父呢！”

江颜很欣慰，却不认同燕封与涂林林的看法，只能先哄着他们，回头就找了景堰。

“你这是何必呢！”

景堰看着江颜：“你不是很想见到他们吗？”

江颜沉默，他确实想见到燕封和涂林林，但他更希望他们能平安，见到他们长大了，他心里是很高兴的。

“我知道，你，时日无多了吧。”景堰的声音带着些许压抑，他直直的盯着江颜。

江颜一愣：“你都知道了……”

景堰嗤笑一声，果然。他就知道，若不是他半夜里听到江颜的咳嗽声，他都不会发现原来江颜一直都没好，还一直都在瞒着他。

“这些日子，你都在忙这个？”江颜道：“其实你不必如此的，见不见的，都一样。”

景堰叹了口气，他发现，自从他碰到江颜，他叹气的次数也变得多了起来：“楚绝不会希望你这么作践自己的。”

“不是作践。”江颜笑了笑：“是无能为力。”

他也不想死，就算楚绝出了事，那他也没想过去陪葬，他想好好活着的，可是——

江颜道：“把他们两个送走吧。”他不想拖累两个孩子。

“你觉得他们既然知道你在这，会走吗？”

“那就绑他们走。”江颜道：“总之，不能让他们跟着我。”

好心被当做了驴肝肺，景堰冷哼一声，他的脾气真的太好了，看着江颜那模样，真想揪着他揍一顿，照着脸扇那种。

他以为，等江颜看到燕封和涂林林，会有活下去的欲望，这样，他就可以保住江颜的命，现在看来……

江颜明明就是一心寻死。

景堰的属下传来消息，四大家族联合起来，大概明天就会到达，江颜朝景堰要了些迷药，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