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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当零嘴。晏江何下意识咳了声,转身走了出去。该是他想做点人事没做成,心里耿耿于怀,搁外头撸猫也不踏实,不一会儿又晃进厨房。张淙已经把面煮好了。晏江何就见他从冰箱里翻出一瓶冰水,淋在刚捞出来的面条上过一遍。“为什么要再过一遍冰水啊?”晏江何盯着张淙煮的面,根根分明,瞅着就很筋道。“这样更……”张淙停住,没再往下说,“你出去吧,我把酱重炒一下就好了。”张淙说着又洗一个苹果递过去:“先垫垫。”晏江何:“……”晏江何于是只能薅上苹果走人。从这以后,晏江何跟厨房便互相抛弃。他再没企图进去过。厨房彻底成了张淙的领地。张淙每天早上六点半,刮风下雨雷打不动地起来做早餐。而此后,若是晏江何白天休息在家,他便会更早起半小时,备一锅米糊糊,或是榨好果汁放在冰箱。晏江何只顾照常睡懒觉,胃空了伸手摸。只是晏江何被张淙惯出混德行,日后怕是神仙都伺候不明白。不过正好,非常好。张淙就是要这个结果。暑假的倒数第二天,晏江何的生日终于到了。天公并不是爱做美的,尤其针对晏江何这类不积德的孬货。晏江何没碰巧休假,甚至忙得变本加厉,一个紧急手术直接叫他开台到晚上十点。晏江何从医院出来,在夏夜里惹出一身闷。他觉得自己就像发酵过头的老面皮,被撇锅底里,反正面抡换地烙。他准备开车回家,而刚往前走几步就顿住脚。晏江何看见了自己的车,也瞅见了张淙。张淙斜着靠在他车边,脸上没什么表情,一双长腿/交叉,白体恤的衣摆垂在腰间纹丝不动。“你怎么过来了?”晏江何走过去。手术突然,他没来得及通知张淙,更没来得及叫张淙来医院开车。晏江何这才想起来,从兜里拎出手机看,发现张淙打过来的一个未接来电。晏江何眨眨眼:“我又没看见。”张淙没什么反应,平淡道:“我从画室回去,发现你没回家,也不接电话,就知道你在忙。我九点多一点儿过来的,护士说你还没下手术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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