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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吃的紧哩!”我应答了一声,朝着谢陵那边喊他:“师兄,听见老丈说的了吗!”谢陵磨磨蹭蹭探出脑袋来:“一说到吃,你才能想到我!”我立刻卖乖:“师兄,我错啦!”谢陵矜持地点点头,不同我这个小孩子计较。小船正如艄公所言,赶着日头落山前靠了岸。我娘将银钱递到我手里,我转头给了艄公,“多谢啦,老丈!”艄公乐呵呵地接过碎银子,一呼一吸之间,往我手里塞了张纸条。我低头扫了一眼,字迹潦草凌乱,既无称呼,亦无落款。江御风此人真是有够烦人。临走也不让人安生。我看过便将那纸条团成一团,在谢陵的催促声中迈上了岸。85.——欠你一只香酥鸡。13、京城行(一)86.时隔一辈子,我重新回到了剑宗。此时小平子还在家中砍柴,并未被爹娘送上山来。大师兄今岁二十有五,再过两年便会迎娶温婉良善的师嫂。唯一遗憾是二师兄在前年就已经没了。若是我再复生的早一点,说不定能多救回来他一条命。人生往往不会事事圆满,天底下最大的幸事已然降临到我身上,不能再苛求更多了。87.在剑宗的日子平稳又愉快,无需我爹提醒,我日日跟在三师兄身后,同他修习剑法。上辈子直到死也不曾用心去学的素心剑,不消三个月就叫我完完整整地使出来了。原先我在谢陵手底下走不过五招,今时已然能够与他较量数十个来回。天道未必酬勤,但不勤加练习,我一定会被人一剑穿胸而死。我独自去了一趟宗祠。无情剑宗历代宗主的牌位都在上头立着,祖师爷的牌位是块削平了的木头,质朴无华,甚至不比寻常人家的气派。据说是他老人家临终之前自己削的。真是个奇人。我挨个拜了拜剑宗的先人们。死而复生,是平常人想也不敢想的事情。命数自有天定,老天爷不声不响替我改了命,大约也会宽容我在他眼皮子底下做点别的小动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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