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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像少年时不管不顾的模样，温岳明从为觉得程见渝是乖乖仔，这个青年从小聪明，论起手段心眼，不输任何人，只是他太清高自傲，不屑于用。

程见渝不声不响笑了，“温先生，我工作室在附近，要去坐坐吗？”找个机会，把方才没有说完的话说清楚，说明白。

温岳明乐意分享他的世界，步行几分钟，两人走进写字楼，尚未到上班时间，平时拥挤的写字楼空荡荡，寂寂寥寥。

看到明见工作室招牌，温岳明微怔，眼底光芒闪而逝，慢条斯理道：“名字起的不错。”

程见渝“嗯”声，深吸口气，摁指纹打开门锁，“请进。”

安安不在，陈开还没上班，泡咖啡的任务落在他身上，好在温岳明对咖啡没有像美食样挑剔，程见渝倒上两杯咖啡，坐在会议室宽敞桌子上，清凉空调席卷走身暑气。

温岳明将眼镜放在桌上，十指交叠，目光丝不苟看着他，气氛凝滞几秒，悬挂钟表滴答滴答转着。

都是聪明人，彼此的心思互相清楚，但感情这种事情，心知肚明是回事，说出来是另回事，温岳明眉眼微顿，半开玩笑说道：“小朋友，我有点后悔当时没做个坏人。”

程见渝搅动咖啡，深褐色形成小小漩涡，低头笑笑。

温岳明微微叹口气，步步走过来，镇定且从容，“不要因为害怕结束，所以拒绝开始。”

程见渝怔了两秒，抬起眼看他英俊硬朗的下颌线，这个角度江衍最像温岳明，很奇怪，居然没有觉得怦然心动。

反倒有种近乡情怯的感觉。

温岳明目光凝滞，抬起手，在空犹豫瞬，还是摸上程见渝温腻的脸颊，不是情/色的摸法，反倒像博物馆里珍爱物的修复师，“这也是我直想做的事情。”

常年拿着手术刀的手，带着层薄薄的茧，擦在脸上痒痒麻麻，程见渝亦看着他，面对曾经心动的人，说不出拒绝的语言。

空气里静寂无声，只有浅浅彼此呼吸声，暧昧渐渐萌动。

结果，下秒，陈开咋咋呼呼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渝哥还没上班，你们这么多人，我们会议室坐不下啊！”

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