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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温存。在滚烫的怀抱里沉沉陷入黑甜乡的林宿雪,百转千回的紊乱思绪里,飞快地窜过危险的预感,好似隆冬里泄开一缝的衣襟里陡然灌入的刺骨寒风,只是一星半点的刺冷,却让浑身从头凉到底。那个已经一个月没有见过的名字都不知道的侵犯者,其实在这期间陆陆续续地给他发过许多条骚扰信息,但他都置之不理。——在得到了期翼的情爱后,谁还要从残戾的性虐里汲取一点可悲的温存呢?他连对方的长相、姓名、背景都一概不知,只是在强迫的威胁里,难以抑制地耽溺过片刻而已。这一切一定都能结束的,他迷迷糊糊地在梦里蹭了蹭长腿叔叔的可靠而沉稳的肩膀。晨起暧昧之戏,魂不守舍的课间(抚吻贝肉、暗巷迷奸)次日返校的时候,晕晕乎乎的小家伙被恋人从温暖的棉被里拽出来,四肢百骸上还萦绕着酣睡后的甘甜余韵,大脑和眼皮俱沉重得好似灌了铅,迷迷瞪瞪地任由男人帮他换上返校的制服,乖巧得像个会呼吸的逼真人偶。待到他从半梦半醒间回过神来,段朝正蹲在他的腿间,帮他更换梦遗后湿答答的三角纯白棉质内裤,小巧的布料被粘稠的汁水浸透后,扒下来的时候会在腿肚间挫成乱糟糟的蜷曲布条儿,显得那条晕染得深暗的水色长缝更为打眼了。林宿雪闻到了腿间传来的微妙的臊腥味儿,一股突如其来的羞涩和赧然摄中了他的心神,他感到强烈的害臊,于是别别扭扭地夹着腿往后缩,不让男人瞧见泥泞腿间的狼狈景色,收拢的微红膝盖却不慎夹住了男人埋首的头颅。“有什么可臊的,这里都不知道被操过多少次了。”俊朗高大的男人十分不解,挑起了一侧浓黑上扬的眉毛,而后偏了偏头,把被夹得突如其来的耳鸣赶走。他漫不经心而又坏心眼地屈起指头弹了一下小情人脐下三寸耷拉着的小玩意,那是一寸精致可爱的银样镴枪头,一看就知中看不中用,小小的白嫩肉虫儿卷成一团歪在一侧,被这么一顶撞,抖抖索索地软垂到了另一边,像是受了天大的刺激,连原本好端端地闭合的铃口都骤然张开,迸出了一点半透明的腺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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