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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又用曲别针将其钉好,端端正正地放在桌面上,等着许暮洲来拿。窗外淅沥沥的水声延绵不绝,严岑走到窗边往外看了看,停车场中的那两辆没贴警用标志的便车还没有回来。他收回目光,下意识伸手进兜里掏了掏,结果摸了个空才想起来,“严法医”是不抽烟的。严岑是个非必要情况下绝不委屈自己的人,他看了一眼时间,从门后随手拿起张老留在办公室的透明雨伞,准备去外面买一盒。从公安局出门往右拐,不到十米的地方就有个便民小卖部,成天跟他们这些人打交道,眼瞅着快要凭借着“鲜虾鱼板面”和“香菇鸡肉面”成为市公安局的第二食堂。“拿盒烟。”严岑说:“万宝路。”小卖部的中年老板抬眼从报纸上看了他一眼:“硬的软的?”“硬的。”严岑说:“加个打火机。”严岑从兜里摸出两张纸币递进去,又顺手从窗户柜台旁边拿了盒薄荷糖,正好凑了个整,不用找零了。他买完烟回到市局,算上在门口甩水擦鞋的功夫拢共也就花了四分多钟,然而严岑没想到,就这么短短的一段路也能出幺蛾子——他在二楼的楼梯间被人拦住了。拦住他的是个很年轻的男人,看起来也就二十几岁,从肩上的肩章来看,还是正在实习的年轻警员。“我听技侦的人说,刑侦二队收了个案子,是个画家死了?”青年问。“嗯。”严岑不冷不热地答应一声,把雨伞的弯状手柄挂在手腕上,随手拆开手里那盒烟,把外面那层塑料包装和扯下来的烟纸团成一团,丢到了旁边的垃圾桶里。“谁报的警。”男人追问道。严岑把拆好的烟放回兜里,他手腕微微一动,伞柄就从他手腕滑落下来,被他握在了手里。雨伞上的水珠顺着伞尖流淌下来,将脚下的一小块红色地毯晕染得颜色很深。“是齐远。”严岑顿了顿,又说:“——还有个小明星。”“谁?”男人说。“秦怀。”严岑说。第170章天黑请闭眼(八)这场冬雨的收尾也收的不利索,淅淅沥沥地又下了好几个小时才彻底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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