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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被削了层皮，现在还得昧着良心说话：

“我们只是在玩。”

怎么看都是另外两个人更像加害者多一点，警察同志轻声鼓励蛇皮哥：“你不要害怕，如果是他们两个欺负你，你大胆说出来。”

蛇皮哥恨得牙根发痒，“……没有，真的就玩。”

他们三个人的口供出奇地一致，警察同志问了两三遍没问出什么，也就没再继续问。

于是又回归教育环节：

“和平街，讲究和平。人与人之间要和谐共处……”

“不是我说，都是孩子，你们有什么深仇大恨？等你们冷静下来，仔细观察，就会发现这个世界很美好……”

“不信你们现在再看看彼此，有没有发现对方有什么不一样的优点？”

周知面无表情地看向晏行。

晏行支着下巴看回去。

对不起，没有。

“这样，我给你们一个深入了解彼此握手言和的机会，十分钟后每个人写出另外两个人的五个优点。”

五个！

找一个都是在为难人了，五个简直是地狱难度。

警察同志站起来，留下他们三个人面面相觑。

沉默。

三分钟过去了，还是没有一个人开口。

场面十分尴尬。

终于，周知踹了踹蛇皮哥的椅子，“你有什么优点。”

“我……”蛇皮哥驰骋江湖这么多年，缺点数不过来，优点还真没几个。

晏行张嘴就给他安排了五个：“抗打击能力强，身体素质佳，头脑简单，性格单纯，喜欢追求刺激。”

蛇皮哥觉得这是在说他皮厚没脑爱找死。

周知提笔就写，完全不给蛇皮哥机会辩驳。

完事儿后也没有接着跟晏行深入了解的打算，翻翻白眼就准备自行创作。

晏行写完蛇皮哥那一行就开始写周知那一行，无缝衔接，仿佛周知的优点多得数不过来，他随随便便就能信手拈来似的。

蛇皮哥一脸懵逼，顺带还有点愁——这两位完全没有沟通的意思，他自己这张纸怎么写？

最终他用自己剩得不多的智商编出了五个：语文好，数学好，英语好，地理好，历史好。

十分钟后，警察同志手上多了三张纸。

他自己看还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