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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顶上的时候，我听到了老杰克的声音。

“儿子，你在这儿吗？”

“是的爸爸。”

杰克来到楼上，看到提姆的披风在风中像鸟儿的翅膀一样，他的脸色又开始变了。

“布鲁斯·韦恩那家伙非要把你带回去吗？”

“爸爸，你知道这是我自己的决定。”我语气很坚定，“我受到过专业的训练，我擅长做这个，哥谭需要每一个有一战能力的人站出来，对抗这次全城的黑帮战争。”

“我有能力，我便有了责任，我会袖手旁观吗？爸爸？”

“你是我唯一的儿子啊，你是我唯一的孩子。”杰克的表情彻底被黑夜的阴影埋没。

“我是你的聪明的提姆，很小的时候你就陪我一起玩数独游戏，你夸我是最谨慎机智的孩子。我永远不会毫无准备的冲进战场，我以后要活到80岁，我会白着头发拄着拐杖在哥谭看我的孙子生活在没有枪支和毒·品的城市。”

“父亲。”

“你向我保证过你会退出的。”

“可我不得不打破我的誓言。”我走上前去，伸手握住了爸爸的手臂，“爸爸，你如果在我的位置上拥有我的能力，你会怎么做呢？”

我毫不避讳地直视着父亲的眼睛：“你会袖手旁观吗？”

“违背我对你的誓言，让我心痛，但我知道如果我继续我对你的承诺，会有许多无辜者死在黑夜里，弗雷德也是卡尔叔叔唯一的孩子。”

“我，我不能……”父亲失魂落魄地松开了我的手。

“我知道你不会的爸爸。教给我能力越大，责任越大的那个人，不是蝙蝠侠，是你啊，爸爸。”

“我的正直，勇敢，谨慎，我的美德最初都是以由您交给我的。”父亲的眼睛渐渐水润，我乖巧的将头埋在他的膝盖上：“您不是那么排斥蝙蝠侠，就像您自己说的，毕竟，晚上穿蝙蝠衣的人真的让谋杀案减少了，不是吗？”

“所以我的儿子，你就被布鲁斯那家伙给抢走了，是吗？”杰克语气故作轻松。

“是啊，多给一些您和达娜的私人空间，不好吗？”我故意调侃。

……

“爸爸，我这边有电话，我得离开。”

杰克看着自己的儿子像一只夜空中的小鸟，消失在霓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