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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毒素对对方的侵袭。

而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次数多了，张无胆子也大了起来，在发现其他世家已经不再追踪他们之后，就直接将昏睡的嫡长子跟张启霖一起带到了栖霞镇，在东城角落的一处小房子里落了脚。随后的年月里，他依靠去陨仙林狩猎赚取日常开支费用，维持他夫君的药费。

只是就算这样，那人的病情也一日比一日严重。

他的心，也一日比一日阴暗。

“如果我说多么希望对方去死，你会不会觉得我有些残忍？卞青。”在说完自己的故事后，张无睁着一双无神的双眼看着天花板，过了好半会在淡淡的道。他那语气里平静无波，似乎就像是在谈论一日三餐一般，但卞青知道他是认真的。

“不残忍。”卞青很是认真的回答他。

因为在苏子逸出现在他世界里之前，他也曾经无数次这般的想过。

在他看来，张无就是以前的自己。

只是自己足够幸运罢了。

如同苏子逸所想的那般，三清丹的炼制虽有难度，但并没有给他造成太大的困难。在炼废了一炉后他就找到了窍门，成功的炼制出了三枚品相良好的三清丹，虽然没有达到他心里的预期，但是用来抑制毒素蔓延还是够了的。

所以张启霖在院子里呆坐了一晚上，整个人又困又疲的时候，苏子逸终于带着交易的物品从药房里出来了。

“给你。”一靠近，苏子逸直接将手里的瓷瓶扔到了对方怀里。

张启霖意识还不是很清醒，所以被他这么一扔，接得有些手忙脚乱，在看清楚手里的东西后，立马就清醒了过来。他小心翼翼的打开了瓷瓶，在闻到那股浓郁的药香后，一直板着的小脸立马就舒展开来，破天荒的挂上了一个笑容。

只是这个笑容转瞬即逝，他将药瓶紧紧的攥在手里，抬起头用有些警惕的目光看向苏子逸，语气有些咄咄逼人：“这确实是三清丹吗？”准备伸展一下身体的苏子逸，刚抬起来的双手就这样僵在了半空中，然后用看傻子一样的目光看着对方：“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