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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态度恶劣。

岳恺咽咽口水，视线寻找到一个焦点，“我、我要走了。”

“岳恺。”杨臣见他情况不对，拽住他的胳膊，“这件事和你没关系，是他们兄弟俩的事情。”

“那么药呢？”岳恺问，“药是我给程钰的，是我骗他的。”

“那是为他好。”杨臣说。

“真的吗老师？”岳恺突然反问。

杨臣本可以编造更好的理由让少年安静下来，但岳恺又说：“老师总是游刃有余的样子。我经常在想为什么是我呢，你为什么会看上我……该不会是因为我脑子一根筋，特别傻特别好哄吧。”

杨臣瞬间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这几秒的安静给了岳恺逃跑的机会，匆忙换上自己的衣服。

杨臣靠着门框问：“还会来吗？”

岳恺没回答。

杨臣叹了口气，轻轻牵住少年的手，“那我等你回来。”

岳恺悄悄退开，关上门。

窄小的玄关前，杨臣垂下眼睑，“还问我为什么是你……因为很早前我们就见过面啊。”



程钰很久后还是能想到那个周天的下午。

岳恺哭唧唧地给他打电话，一边道歉一边讲话，场面有些滑稽。

最近……程钰过得还不错，程伽闻对他真的很好，几乎有求必应，但是他总觉得差了点什么。

之前还可以忽略那些不对劲，岳恺说完话他才发现问题出在哪里。

“那那些药是什么啊？”程钰听完很平静，甚至有空问问题。

岳恺在电话那边嚎：“是、呜……维生素。”

“……那我还真是蛮蠢的。”程钰垂下眼，“好啦你不要哭了，好烦，你倒是精明，知道打电话，这样我打不到你。”

“对不起……”岳恺又咧嘴要哭。

“周一等着挨揍吧。”程钰打断他，走到储物间的抽屉前。

“可是你和程伽闻……”

“我会找他算账的。”程钰拉开抽屉。

“他是不是强迫你，你要是不愿意可以先来我家。”

程钰说：“你哥和他一伙的啊，你忘了？”

岳恺着急了，“那怎么办？”

“他没有强迫我。”程钰说。

岳恺在电话那边没声了。

程钰嘟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