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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缝的给他盖好，又摸了摸他的额头，发现上面出了一层汗,又用帕子给他擦了擦脸，这才回来,对莲光满说：“孩子睡觉不老实,咱们继续说咱们的,我给床周围下了到隔音咒,不会吵醒他。”

莲光满面露惊恐的点点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师兄想把他当孩子养，就当吧,毕竟失去孩子的母亲容易精神崩溃，只要师兄在别的方面正常就行。

“他们什么时候通知的你？负责通知你的人又是谁？”楚含月虽然知道他们云间山的人是神族的安胎药，但并不知道其中的详细流程。

“我给你从头详细讲起。”莲光满用手指一下下的点着桌面，慢慢道：“云间山的人是从树上结下来的果子，第六年就会化成人行，前六年被种在神族安排的岛屿上，我也不知道具体位置，每次都要通过神族的使者带领才能找到位置，每次的考试其实跟验货差不多，他们会筛选出瑕疵品杀掉，带回那个仙岛上埋起来。通过层层筛选，选拔上去的就会飞升，飞升其实就是变回果子，被他们带走，飞升率很高，神族的生育率又很低，所以很多安胎药不会立刻被吃掉，而是被储存起来，应该不是因为缺少安胎药才改时间。”

他说这些时，看到楚含月的脸色非常的差，最后竟然捏碎了一个杯子。

“我知道这些听起来很残忍，但是我们的力量太小了，没有办法反抗，只能向他们妥协。”莲光满说这话的时候，心里也非常难受，谁也不想这么没有尊严的活着，可他是掌门，整个云间山上的死活都要他来负责，他不能意气用事，要为大家考虑。

楚含月攥着手里被他捏成粉末的杯子，“我那两个被带回去的徒弟，也死了？”

莲光满艰难地点头，“是。”

“我的那些被带回去的师兄弟也死了？”楚含月又问。

莲光满又从牙缝里挤出来一个是，他的牙仿佛快要被他咬出血来了一般，“千百年来，云间山的人一直受人摆布，可是现在不同了，以后不是他们吃我们，而是我们吃他们。”

“可最终，他们还是变成了

神族的一员，继续回来吃他们的同族。”楚含月搓掉手中的碎末，“从最开始就不该妥协。”

“可最初不答应他们的要求，就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