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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複杂。白经国对此却是不认同了,「你抽离立场,让马鸾凰处刑,岂不是更见出马家兵的独立地位吗?他既已併入防线的军团,你怎麽就不能处刑?」怒洋便正色看著二哥,一时竟是有些意外,「在这军心不稳的时候,我并不希望生出更多旁枝末节。」「军心涣散,是因为他们并没有团结对外的敌人。」白经国摇了摇头,就说,「你该在军队裡公开整件事,并渲染那士兵妻儿的死,都是红党把他视为弃子的作为,这样,他们就知道把矛头指向红党,而不是你。」怒洋就停住了脚步,认真看向了二哥。「他们既能在盛京演说、讲课,我们就必须在红党灌输思想以前,先给士兵製造仇恨的心理,避免同类事情发生。不然将来,红党能把那士兵说成英雄,为伟大的苏维埃精神,而献出了性命。」白经国那眼镜片下的目光,正是格外的凌厉,「在俄国这麽些年,红党那套手段,我比谁都清楚。」怒洋心裡一凛,眼眸却是黯了下去,他想自己始终是还不足够,带兵打仗的本领,他及不上大哥,而论这洞悉人心、驾驭下属的手段,他也及不上二哥。怒洋就不甘的垂下眼,想自己怎麽就疏忽了这一块,让这惶然不安的气氛,在军队裡弥漫呢?白经国上了汽车,看著一脸沉重的三弟,便说,「今天子吟就回来了,正好在你出兵以前,能见上一面。」怒洋扯唇一笑,应道,「也是……」,然而自出了这事后,他倒希望子吟在上海多待几天才回来,他并不想让对方知道自己团裡犯的错失,而且……这还是子吟出差访沪,与德国领事馆谈来的军备呢。「子吟看到你,铁定很高兴。」白经国说的时候,心裡却是浮起了一丝阴暗的情绪,他想,三弟就是一帆风顺,从一起始就与子吟好了,二人不曾经历过任何爱恨纠葛,夫妻间相爱的如此单纯,实是令人羡慕。怒洋便笑了笑,淡淡地说,「他在上海,也有打过电话给我。」他说这话虽没有炫耀的意思,然而子吟始终没有接受二哥,二人甚至越走越远,却是让他心底裡稍稍的庆幸。白经国看著三弟那几乎要洩漏出来的甜蜜笑容,一时就觉著他很欠揍,为了不让他如此得意,便咳了一声,说,「有件事,我还是给你提个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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