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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腻的问他，「你舒服吗？」

子吟起初并不想回应，只是被弟弟锲而不捨地抚弄、索求著答案，他终是低低的嗯了一声。

「大哥……你总不回家裡。」武子良就遗憾的道，「你要是……每天都在我身边，我就可以常常让你舒服。」

子吟抿了抿唇，就低声道，「你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没有甚麽不可能。」武子良就目光灼灼的看著兄长，「白家也不会永远风光，也许一两年后，白镇军又倒台了。」

「那我就跟著白家走，他们撤到哪，我就到哪。」子吟垂下眼，认真的说，「就是再去一次俄国，或是再往更远的地方走，我也愿意。」

「大哥……」武子良就不悦了，他紧紧攥著兄长的手，低声说，「你就只想著白家……难道我将来过得怎麽样，你也不顾了吗？」

武子良实在难以服气，明明他们兄弟俩才是一同长大，关系最深厚的，白家人只是后来者，凭甚麽让大哥如此的在乎呢？

子吟面对弟弟的问话，先是沉默一阵，突然，就提起那不相干的话题，「子良，你本来……是不是真打算娶徐明珠的？」

武子良早把这事丢到脑后去了，如今听大哥突然又提起来，不由就是一愣，「大哥，我已经拒绝了啊﹗」

「我是说……若没有我的反对。」子吟就垂下眼去，「你现在，会不会已经是徐家的女婿了？」

儘管子吟在二哥面前维护著子良，然而有一句话，他却是真的烙进心底去的——自己这庶子确实没有干涉子良婚事的资格，而子良会听自己的话，说实在，也是不该的。

兄弟大了，就该有各自的人生……走各自的路……

「大哥，现在问这个有意义吗？」武子良就失笑起来，「你说不让娶，我就不娶，我都听你的话了。」

子吟听著这回答，却是更印证了二哥所说的，他就苦笑道，「儘管我算是你大哥……可实质上，我们都心知肚明，我只是个庶子，其实你和谁成亲，我都是不该管的。」

武子良一听这样的话，那眉头就蹙了起来，「谁跟你说的？」

子吟抿了抿唇，「谁说的……不重要，只是……你明明已经担起武家了，还继承了爹的兵，我是不该……再把你当孩子管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