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莎死后，我看到的东西，都没有了色彩，除了报复，我不知道自己为甚麽活著。甚至恨不得战死，如此就能名正言顺下去陪妻子了。」

子吟看著侃侃而谈的二哥，彷彿也回想起他那野人的模样，心裡便是一揪，主动的靠到了二哥肩膀上说，「我知道……」

「直至你让我看过去和娜塔莎拍的照片时，我才发现了一件事。」白经国却是苦涩地笑了，「我竟是、连她长甚麽模样都忘记了。」

子吟便静静的听著。

「我并不是为了妻子而复仇，即使起初是、到了后来，便已经都变调了。」白经国淡淡地说，「我是在填补心裡的愧疚……」

子吟便抬起了头，定定地看住二哥，有那麽一刻，他和二哥之间、彷彿连繫了起来，心脏都是一阵的疼痛。

「二哥……」子吟便压下了心裡的揪动，说，「都过去了。」

「是你让我放下的。」白经国便抚著子吟的脸蛋，由衷地说，「子吟，二哥说喜欢你，可不是儿戏话。」

子吟便垂下了眼。

「当我意识到自己的感情以后，就常常想要抱你、亲你。」白经国续道，「我甚至因此嫉妒起大哥和三弟、因为他们都能明正言顺地争抢你。」

子吟听著，脸蛋却是烫了起来，因为他想起二哥撺掇著嚷儿，在专列上干的那件事。

那是悖德的、荒谬的淫行，超过了子吟能承受的界线。

那时他以为二哥待自己是厌恶和怪罪的心态，才会哄诱嚷儿，把自己当成玩意对象地肏弄。

他并没有想到，原来二哥是嫉妒大哥和嚷儿的。

可犹是如此，他也是无法和二哥一起的，除了娜塔莎，可还因为子吟的心，已经分给了两个人。

「二哥……」子吟便带著歉意说「我与大哥一起……已经很对不住嚷儿了。我不能再辜负他。」

犹记得当年嚷儿知道了他与大哥的私情以后，有多心碎气愤，子吟再也不想嚷儿经历这样的难受。

白经国听了，却是平静地问，「子吟，你认为…我们这肉体上的关系，就不算背叛了吗？」

子吟便不作声了，一时抿紧了嘴唇。

他当然知道有心上人的时候，身体与别人有关系也是不好的。可是与二哥这事，并非出于他自愿，当时的他又能怎麽做？

喝烂醉的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