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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冷笑嘲笑就是虚情假意的笑,此时眼前的笑容无比真实,柔美却一点也不显女气,黑暗中都好像都能发亮一样。魏病衣叹了一口气:“你不假笑的样子真好看,应该多笑一笑的。”顾棠戈一下子收敛笑容,有些不自在。他放下魏病衣,盘腿坐在一旁,做出‘请’的姿势,语气带着幸灾乐祸:“吸吧。”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魏病衣淡定的揪起顾子骁的手指,指甲又是掐又是挤的,不一会就挤出来深红血液,将好这个时候系统的药效也已经发挥作用,顾子骁成功退烧。魏病衣掀起眼皮,嘴巴上还啧啧有声:“我真是聪明,你说我怎么就这么聪明呢。”言下之意,反讽某人愚笨不懂变通。顾棠戈:“……”自从当了首辅,他很少再遇见魏病衣这种胆大包天的人,又自来熟又皮的很,偏偏还深知他的底线,踩在之上几寸的距离来回蹦哒——真是讨人嫌。人救回来,就应该谈正事了。顾棠戈闭上眼睛组织词藻,魏病衣也不催促,就在一旁耐心等待。大约五分钟后,顾棠戈面无表情的睁开眼。“你身边有亲人被拐卖过吗?”魏病衣一愣,这个对话开头沉重的让人有些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他诚实摇头:“没有。你有亲人被拐卖了?”顾棠戈点头,说出一句让魏病衣有些吃惊的话:“被拐卖的人是我的亲生母亲。”魏病衣哑声:“……”如果说沈奉灼之前提及家里事情的时候,魏病衣满心都是心疼与不解。那他对顾棠戈接下来所诉说的故事就是满满的震撼。顾棠戈的母亲出身大家旁系,根据他自己的说法,两人容貌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可以想象其母亲容颜的秀丽绝艳。只不过在大家族里没有靠山,这份美就变成了罪过。她被至亲蒙骗,绑架至边关的小山村。当时沈奉灼未及元帅之位,战都没打过几次,帝国也尚未统一。边关那种地方几乎容纳满逃犯与各式各样的人性罪恶。一个弱女子根本无法抗衡,在尝试数次无法逃出后,她只能屈辱妥协,与村民诞下一子,这个孩子就是顾棠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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