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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知道，那个教导我们的休斯神父，每过三个月都会收养一批教子，跟着他学习教义。每月一次考核，三次不通过，就会被废除学籍，被人带走。至于他们被人带走后，会去哪里，我不敢问，也不敢打探，就老老实实的跟着神父学字，学神典，学教义....”

“或许是看我老实本分，表现的还行，再加上休斯神父说我的资质不错，有成为神仆的潜质。于是他带着我去参加了今年血神的祭礼仪。这下我才知道，前面那些废除学籍的学生去哪儿了....”

克莱尔陷入回忆，眼神中带着后怕与恐惧：“您是不知道，那场面真是惨不忍睹....他们把人制作成标本，源源不断的抽取血液，填满血池....然后每一个人都沐浴在鲜血直下，向神祈祷....更可怕的是什么，您知道吗？是狂热的教徒，是信众的欢呼声....就仿佛在他们眼中，这一切都无比正常。”

克莱尔脸色苍白：“血神的祭礼，参加的不止各区教堂的神父，修士，还有很多普通的信众。这些普通的信众会在祭礼结束后，争抢被神赐福过的鲜血，那种恶心至极的场面，我都没办法用语言形容。”

“更讽刺的是，我曾偷偷让小伙计向一些其他教派的信众打听过，其他教派的祭礼是什么样的？哪知道情况更可怕，智慧之神要最聪明的12岁幼童大脑，繁育女神要纯洁处子的子宫，千面之神则要相貌美丽之人的脸皮与唇舌....而像血神这种等级，居然还算里面最普通的，就因为血液是可以源源不断再生的。”

林鹤挠挠下巴说：“这种血腥祭祀，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神。不过，你确定这些神明是真实存在的吗？还是人为创造的？”

克莱尔神色凝重：“祭礼时会出现神迹，在我看来不是骗术能做到的。更何况，我本人也受到了血神的赐福，那种血液沸腾的澎湃感不可能是作假，在祭礼后，我甚至精神奕奕，头脑清明了整整三天，无论干再重的体力活，也不会感觉到丝毫疲惫。所以，我猜想这些神明应该是真实存在的。”

忽然，他像是想到什么一样，问道：“大佬，您的店铺应该可以隔绝神明的感应吧？”

林鹤有些不确定的回答：“应该可以吧....”

他的料理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