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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秦舒便低叫一声,拿腿夹住了他的手:“不行的,不能这样。”祝彦齐轻轻一笑,低声道:“你迟早要挨我这一下。”他在里头揉弄抽插好一会儿,秦舒身子本就成熟了,里头很快就放松下来,隐隐有些湿意。祝彦齐心急地抽出了手指,扶着自己压下来。被硬热硕大的东西强行撑开时,秦舒整个人都空白了一瞬。他没料到自己会在这个寻常的午后,就这样轻而易举地失身。在祝彦齐来时,他觉得他就是耐不住寂寞来见见自己罢了。就连刚才在榻上的亲吻,他也觉得就跟以往的打闹没什么不同。他没料到祝彦齐胆子这么大,或者说,他没料到祝彦齐对自己的欲望已经压抑不到几个月后了。被男人的性器撑开的感觉既陌生又刺激,明明是洞房之夜才应该有的体验,他们却耐不住,早早地来品尝这禁果了。被他完全挺进来时,秦舒红着脸抓着榻上的小方枕,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他光着身子趴在榻上,被当了十几年表弟的年轻干君狠狠地干,那男人还忘情地、不住地叫他哥哥。秦舒羞耻得恨不能钻进地缝里,偏偏身子却像渴望男人一样,吸着他绞着他,被肏得欢愉至极。这场青涩热烈的交欢没有持续多久,祝彦齐初次上阵,激动得不得了,把秦舒干射出来时自己也被夹得泄了身。他无比满足地压在秦舒身上,像大狗一样又亲又舔,拥着心上人耳鬓厮磨。秦舒泄出来后整个人都放空了,飘飘然像沐浴时泡在热水里,任他亲吻吮吸也不反抗,在暖融融的小绣房里,他阖上眼睛想小憩片刻,哪知道一下就沉沉睡了过去。这黑甜的一觉直睡到小厮来叫晚饭。秦舒听见唤声猛地惊醒,自己衣衫整齐躺在榻上,午间的荒唐仿佛只是一场春梦。他连忙下榻,却觉得腰肢酸软,下头的穴儿也有被开苞使用过后的肿胀感。秦舒:“……”他恨恨磨了磨牙:“这个混账东西,害得我一下午没干正事,这下嫁衣得做到猴年马月……咦?”这一件下午祝彦齐来时才缝了一小半的,现在怎么全部做好了?小祝是个心灵手巧的白莲心机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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