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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熟门熟路的爬到他的腿上，舒服的蜷缩起身子，再一次陷入沉眠。这次醒来他并没有回到洞穴，依旧趴在他的腿上。

“罢了，既是有缘，那我便助你开启灵智吧。”他说的什么他不懂，只看到他的手指在自己的额间一点，他就觉得清清凉凉的很舒服，之后脑袋里便多了些什么。

自那日起，他便生了灵智，他依旧和以往一样，每日都会来到山顶，温顺的趴在他的腿上。唯一不同的是，他听懂了他的话，看明白了他眼底的情绪，偷偷的爱上了这个至高无上的人。

“给你起个名字吧。”他依旧看向远方，轻声说道：“你的眼睛很美，就像夜晚的星空，就叫你‘星’，如何？”

他还不能说话，只好轻轻舔了舔他的掌心，表达自己的欣喜。

不知道过了多少年，他慢慢的学会了说话，可他知道他喜欢安静，所以他很少打扰他，只有在他问话的时候，才温顺的回答。

后来他知道了他的名字，叫启明，是从青龙白虎的口中得知，虽然他们是他的契约神兽，却也是维护神界秩序的神将，所以他们不常见，但他们对他的仰慕、崇拜却不少半分。

“变了。”他看到他明亮的眼睛充满失望。

他的心惶恐极了，他从来没看到过他这样的眼神，仿佛下一秒他便会转身离去，抛下他们所有人。他紧紧揪着他的衣角，乞求的看着他，可他却没有低下头看一看他。

日升日落，又过了许多年，他终于可以化形了，虽然只有短短几日未见，可他对他的思念已经泛滥成灾，他迫不及待的去找他，想让他看看自己人形的模样，却在去的路上，被那些叛神者捉了去。

“捉了他，当真能让主神就范么？”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面孔，他曾在山顶上不止一次的见过他，如果他没记错，他应该叫不夜，而站在他对面的应该是晖。他们都是他身边的神将，修为在神尊巅峰。

“他常年陪在主神身边，就连青龙白虎都比不上，你说他会不会就范。”晖眸子里的情绪是复杂的，可他却读懂了。

“你们要背叛主神！”他的眼睛里充满愤怒。

晖的神情一怔，随即恢复平静，说道：“是又如何？”

“就凭你们也敢背叛主神，哼，不自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