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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南星的吻并不温柔，急切的、不顾一切的吻，眼泪顺着他的脸颊落进他们嘴里，混着鲜血的腥味，是那般苦涩！

启明没有推开李南星，也没有迎合，只是平静的看着他，眼睛清澈无波，却又是那么冷漠无情。

李南星慢慢的停下动作，他不敢看启明的眼睛，他怕他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被戳破，委屈、惶恐、心痛，几乎压得他喘不过气来，他趴在启明的怀里，犹如小兽般呜咽出声。

启明任由李南星发泄，沉默着没有出声。直到他颤抖的身体恢复平静，他才缓缓开口叫道：“李南星，看着我。”

启明低沉的声音温柔中带着蛊惑，是李南星从来没有听到过的，他下意识的抬起头，泪眼朦胧的看向启明明亮的眼睛。李南星只觉得启明的眼神好温柔，既熟悉又陌生，仿佛很久以前他对自己就是这般温柔。李南星好像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一幅幅画面，每一幅画面的主人公都不一样，却都笑的那般温柔。慢慢的画面消失，变成一团团深不见底的漩涡，就像一张张血盆大口，要将他的灵魂吃掉。李南星有些混沌的脑袋蓦然清明了些许，他好像想起了什么，他开始剧烈挣扎，漂亮的眼睛在茫然和清明中不断转换，他精致的脸上出现痛苦的神色，一滴滴眼泪从眼眶里滑落，嘴里喃喃的说道：“不要，求你不要、、、、、、哥，小星好难过、、、、、、”

似曾相识的称呼，似曾相识的语调，让启明不由一顿，他有些不可思议的看向李南星，为什么他会这么称呼，为什么他说话的腔调这么熟悉？

启明的精神力一顿，让李南星的意识蓦然冲破钳制，他茫然的眼睛变得清明，喘息着推开启明，狼狈的向后退去，拉开两人的距离。李南星惊恐又悲伤的看着他，泣不成声的说道：“宫明，你的心、你的心是石头做的不成，为何对我这般无情？这是我的感情，我的记忆，你有什么资格拿走它？我将我的心，我的骄傲，我的尊严，我全部的一切，捧到你面前，你却将他们统统撕得粉碎，踩在脚底践踏。宫明，你为何这般狠心！”

还不待启明说话，就感觉一阵劲风袭来，他下意识侧身，一道暗器带着森森寒意擦着他的脸颊插进门板之上，紧随而来的是一把长剑，他身子后仰躲过穿胸而来的长剑，脚尖轻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