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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还笑了一下:“去了,那老头好能念叨,可烦死我了。”我打电话问过许鹤年,得到的答案却和他的相反。但黎凯不会说谎,他从来不对我说谎。许鹤年说思觉失调症会让患者构想出根本就没有发生过的事情,也就是医学上俗称的精神分裂症。他皎洁的眼眉像弥撒时虔诚凝听的神像,温和沉默地注视着悲伤,显得有些无措:“老婆,为什么哭了?”我的眼泪被他小心拢进手掌中,那些小珠子汇成一滩,被余晖的残焰用尽最后一丝热蒸发干净。“那刚才呢?刚才你在干嘛?”我抓着他的手,泪腺坏了似的,鼻涕也跟着狼狈往下流,他笑着用手帕帮我搓干净鼻涕,低声道:“你傻啦,刚才我不是接你放学吗?来晚了,你不要生气。”我视线模糊地看着他,他的笑就慢慢淡下来,难过地垂下眼。“……对,在接我放学,那你现在在想什么?”我凑上去用沾着眼泪的唇吻他。“想逗你笑,但好像有点难。”他揉了揉我的脑袋:“你每次哭的时候,我都很想变成一只鸟,把你的眼泪叼走藏起来。”“……再坚持一下,你不用变成鸟,就做黎凯,行不行?”我靠进他怀里,彻底哭得一塌糊涂,破碎的气流从我喉咙里发出来:“我会告诉你什么是真,什么是假,但你不能去杀人,求你了。”第26章概要:火我以前答应过黎凯宁愿让他做我手里的一条狗,也不让他做精神病院里穿着横纹病号服的鬼。因此当许鹤年提出要将病情愈重的黎凯单独隔离时,我拒绝了。不是没有看过他诊所里更加疯狂的病患。在那栋小洋楼的五层,有次我急着找厕所,误闯上楼,看见被冷白色催得森寒的墙壁和门窗,他们用绑带,手铐,还有被粗针头推进皮肤下层的镇定剂,制服那些发起疯来不受控制的人。一切被隔音墙壁进行得无声,那些人脸上只剩一副扭曲定格的五官,红色是泪水,黑色才是血液。但是黎凯和他们不一样,他身上红色是小浣熊星座的刺青,黑色是黑曜石耳钉,哪哪儿都是我的痕迹,所他注定和他们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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