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鞍前马后还不一定得好，还以为两个男人谈恋爱会爽快一些，谁想到也是这个模样。

他最后直接靠蛮力把学弟从寝室拖出来，准备一路拖到实验室，半路就遇上了闻风。

闻风没看见他俩，穿着球衣抱着篮球一阵风似的跑了过去。丝毫不见那天褚西楼在陵园看到他时失魂落魄的模样。

*

学弟和闻风彻底断了关系。

褚西楼却因这事总想起那天闻风浑身湿透也挺得笔直的腰身，在瓢泼大雨里也不肯共他的伞，那双泛红的眼睛在雨雾里透着哀戚。

这样一面只有他见过。

他想着想着竟然心口发热。

如果他当时是闻风的男朋友，一定会比那人做得更好。

褚西楼被自己突如其来的这个想法惊得睡意全无。

但这个想法却就这么扎根在他的脑海里，让褚西楼无法忽视它，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甚至放任自己借着幻想沉溺在这个如果中。

幻想闻风会怎么念他的名字，怎么和他说话，怎么牵他的手，怎么吻他的唇，怎么抚摸他的身体。

褚西楼没想过自己人生第一次喜欢上一个人，会如此的不知所措。

他一边告诉自己不该如此，一边拒绝着所有人的追求又常常主动替导师去做些本科生的工作，只期盼着会不会那哪一次能够见到他。

直到研二结束的那个夏天，他又远远地瞧见了闻风。

可是男生这一次竟像他常做的梦里那样走向他，停在他身前，温和的笑了笑。

“学长，我叫闻风。”

“我要追求你了。”

*

“你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我的？”闻风问他。

“我不记得了。”褚西楼把手抬起环在闻风腰间，用力的把自己贴近男人，“已经过了太久。但是我知道在你和我告白之前，我就已经很喜欢你了。”

*

又过了很久他才听见闻风叹了口气，双手托住他的下巴，吻住了他。

这是他们六年后的第一个亲吻。*

他们终于从村里启程。

临走前闻父交给他一个红包，摸起来鼓鼓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