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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秋往后躲，伸直了脖子，强颜欢笑地说，“没有没有没有没有，我什么都没有听到。”

“真没有？”“真没有！”封樊又看了他两下，直起身，“那行吧，记住你自己说的话啊。”

秋秋不敢造次地点头。

刚张了张嘴，想发出声音，又被封樊一个眼刀灭在喉咙口，“不准问，也不准说。”

秋秋哦了一声，很是失望。

“也不准去问他。”

封樊补充了一句。

他？谭老师？秋秋抬头看。

封樊假咳一声，没好气地撇了他一眼，“看什么？”秋秋跃跃欲试，“谭老师，不是说过我有问题可以找他的......吗？”只是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没有底气。

封樊冷笑，轻飘飘地说，“他让你找，那我让你不找呢？”说着还嫌弃地打量了一下秋秋瘦弱的小身板，在下巴的两抹颜料上停留了一会儿，若有所思地摇了摇头。

秋秋不懂，也跟着看了看，看出了其中明显的差距，他咽了口水，“那......好吧，我不问。”

封樊点了点头，很满意，“非常好。”

“对了，不准到处说，再警告你一次。”

秋秋老实答应。

“好好养着你的蹄子，走了。”

说着，挎着包转身就要走。

秋秋松了口气，想到什么，又立马就叫住了他，“哎，封樊，你先等等，先别走啊，我还有问题想问你呢。”

“说。”

封樊在几步之外，懒得再往前走了。

“嗯......”秋秋回头看了看背后，还是选择蹦跶着跳了出来。

封樊挑眉，“还是秘密了？”“也不是吧......”秋秋东支西吾，“就是想问问你......”“再不说我走了。”

封樊无情逼迫。

“嗯......”秋秋绞尽脑汁，费尽心思，最后灵机一动，“很简单，就......你怎么确定谭老师喜欢你呢？”“什么狗屁问题，这种东西......”封樊骂他，然后声音一顿，侧眼看他，“哦，终于开窍了？知道自己喜欢的老男人了，但是不知道那老男人喜不喜欢你，是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