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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气无力地说：“不太好。”

“怎么了？”

“我问你一个事情。”简寻翻了个身，面包趴在他腰上，“如果你开始对一个人在意，这表明什么？”

“怎么个在意法？”

“就是……对方靠近你的时候，你会想要往后躲。”

“因为厌恶？”

“不是，是因为紧张。跟他太靠近的话，会心跳加速，有的时候发呆的时候，偶尔会想那个人再干嘛，当然，这个频率不是很高，只是偶尔。如果他和你开暧昧的玩笑，就会很生气，因为自己把它当真了，对方却只是开玩笑。”

李镇然在电话那头安静了半晌，道：“简寻！妈妈不允许你早恋！”

“什么？”

“你恋爱了对吧？”

“恋爱？不可能，对方是男的！”

简寻一下子坐了起来，面包被他弹到了床下，委屈巴巴地再次爬上来。

“男的？谁？”李镇然稍一思索，“佐繁？”

“……”

简寻捂住自己的脸——李然在能不能不要这么聪明。

“不，没有，我没有喜欢他。我只是最近跟他相处的比较多，才会造成这种错觉。而且他有很恶劣的一面，他刚刚假装要亲我，我躲开了。”

李镇然问：“你确定自己没有弯？”

“我确定！”简寻说完，停顿了一会儿，把头垂下来，十分泄气地说，“我不确定。而且，我不能喜欢上他，他有一个暗恋多年的白月光，我这个时候喜欢上他，我太尴尬了，被他发现还不是要嘲笑死我，我还不如趁早结束这场假的婚姻。”

他抱着面包在床上滚来滚去:“离婚协议书怎么写？我要去百度一下。”

“这样吧。”李镇然给他出主意，“你试着多接触别人，男生女生都行，你看看有没有不一样的感觉，如果你能对除了佐繁以外的人产生好感，说明你并不喜欢佐繁，这样就没必要离婚，如果你不能对别人产生好感……”

“如果不能怎么办？”简寻追问道。

“不能……不能再说吧，我再帮你想办法。”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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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周末，佐甜和朋友出去了，简寻一觉睡到中午，被面包的臭脚丫踩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