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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魔王。

乔叆成功地被他血缘压制了，点了点头。

“不爱是不可能不爱的。”乔叆说。

“我既没有那个主观意愿，也没有那个客观毅力。”

柳粲然听完之后又笑了起来。

“这还差不多。”柳粲然说。

“不过学习表情管理的话，我觉得你可以试试那种方法。”心情好了之后，柳粲然就真的开始对乔叆实施言传身教了。

“你可以对于自己面部表情肌肉的变化敏感一点，比如察觉到了自己的表情发生变化之后，就要努力地纠正过来，我一开始就是强迫自己这么锻炼的，一开始很难注意到这种细微的变化吧，慢慢的养成了习惯就好了，你看，我现在就很难被人拍到那种所谓某某某最想删除的十张照片了。”柳粲然耐心地向乔叆讲解道。

你之所以没有被人拍到过所谓某某某最想删除的十张照片，是因为你长得太好看了每一张照片都可以做壁纸，乔叆在心里吐了个槽。

不会乔叆还是很感谢柳粲然对于自己传授的经验的，并且逐渐试探着按照对方的提示去做好每一次的表情管理。

逐渐的，乔叆慢慢地掌握了表情管理的精髓，并且让人很有成就感的是，他的暂时性法令纹也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退。

就在乔叆为此感到高兴的时候，柳粲然在某天晚上他们即将走程序的之前叫停了，并且坐了起来，还是那种正襟危坐的姿势，说是打算“跟他谈谈”。

乔叆：“……”

我有一种不详的预感，乔叆心想，但是因为男朋友摆出一种比较正式的态度，乔叆也选择了跟他相同款式的坐姿，还拿了一个抱枕放在了腿上。

柳粲然：“……”

“小乔”，柳粲然“语重心长”地唤了一声乔叆的名字。

“嗯。”乔叆也沉声回应道。

“关于你的表情管理，我感觉已经很有成效了。”柳粲然沉着地说。

“是啊，我也是这么觉得的。”乔叆说，然后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自己原本有点儿法令纹的地方，总觉得那里已经平整了许多。

“那么我在想，你能不能，今后就先不要那么严格地遵守表情管理的程序了？”柳粲然接着说道。

“可是……”乔叆想了想说，“我还是会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