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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觉你做到了。”

“真的？”

乔叆维持着此时此刻的面部表情一动不动，因为不敢垂下眼脸看着地面，他只好仿佛螃蟹一样地横着走，蹭到了落地镜面前，看了看自己的表情。

“我做到了。”乔叆说。

“是的，恭喜你。”

一向喜欢天道酬勤的柳粲然也与有荣焉地说。

我竟然可以对着柳粲然的脸摆出一副高冷的表情，世界欠我一个小金人儿，乔叆在心中大声疾呼道，脸上却还是一副霸道总裁的高冷与疏离。

“你这个样子真的挺好看的。”柳粲然称赞道。

乔叆：“……”

乔叆于是陷入了沉思。

——

因为忙了好长一段时间的关系，两个人把饭点儿给错过了。

“怪我”，柳粲然说，“请教了你这么久。”

“不是的”，乔叆摇头道，“因为我自己准备的时间也过长了。”

于是他们商量了一下，就决定到乔叆家附近找个餐厅吃个饭。

这附近基本上都是高档住宅区，相对于柳粲然家附近非常接地气儿的小吃一条街来说，这附近的餐饮规划就显得非常高端大气上档次起来。

“有没有你喜欢的店？”柳粲然边走边看，一面问乔叆道。

“我也只是去过几个简餐的餐厅。”乔叆说。

“那你挑一个喜欢的，我请客。”柳粲然笑道。

“不用了，还是我……”

“是我找你上自习补课的”，柳粲然笑着解释道，“有来有往才是长处之法。”

听到“长处之法”几个字，乔叆立刻放弃了立场，指了指路边的一家简餐餐厅说道：“我喜欢这家店。”

“嗯，走吧。”柳粲然很爽快地说。

两个人挑了一个临街的位子坐了下来，点了餐之后随意地聊着天。

之前因为是并肩而行的，柳粲然并没有十分注意，落座之后这样面对面的坐着，柳粲然才发现，乔叆的表情有点儿……不太自然。

他微微扬一扬脸，稍稍低垂了一点眼帘，并不十分看向柳粲然，说话的字句也比之前要简明扼要一些。

这副派头如果是在谈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