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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深，一半是身上滴下的盐水，一半是眼里流出来的盐水。

“怎么哭了？”梁宇城从水里走出来的时候看见李然规规矩矩地前压腿，乐得小跑了两步，结果走到跟前发现不对。

李然用手背擦了两下脸，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干脆做鸵鸟，一声不吭。

梁宇城隐约猜到李然为何情绪突然低落，刚刚还大起胆子跟他小声拌嘴的人儿又被吓回壳里，他悔不当初，立马把人搂起来，“乖乖，刚刚去灭火了，没灭成，”边说边用肿胀的鸡巴顶李然，言语里还带着点委屈。

李然听见身子立马一僵，即刻用手推梁宇城，他鼻子堵了，还带着点鼻音：“你...你...”

梁宇城拉起李然的手往自己档上放，李然烫手似的甩开，脸比空中挂着的太阳还红。

“还学不学了？”梁宇城捏李然的手，又摆出不容商量的姿态，李然受不了，咬着嘴巴点头。

梁宇城又把他带到海里。

李然四肢纤细，从晃荡的水面上看，犹如白色的飘带，能把人的心搅得比浪花还碎。

梁宇城存了点私心，上来便教李然蛙泳。他让李然趴在冲浪板上，跟在后面看李然的双腿一张一合，欣赏内侧白花花的大腿肉。

李然很认真地学，梁宇城并没有很用心地教。他对传授经验并没有什么兴致，更不能理解手把手教，包括学游泳这件事——当年他看完教练演示便自己去水里扑腾了，不呛几口水，怎么学得会？

“腿再张开一点，用力。”梁宇城发话，李然腿绷得更紧，一点都不敢懈怠。

他的裙摆随着水流摇曳，拂得梁宇城心里痒，他揪起李然的裙子，终于看见了李然腿中间那块细布带。

李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便停下来，保持双腿微张的姿势回头看。

梁宇城中指挑起那条布带，往后一拉，在李然的惊呼声松开，布带弹了回去，紧紧贴在李然的肉穴缝里。

“啊！”李然吃痛，布带弹回来的时候还带进来一些海水，好在有冲浪板撑着，他没有栽进海里。

梁宇城一副坏事得逞的样子，丝毫不内疚，李然瞟到他下面鼓起来的地方，崩溃地嘟囔：“很痛！”

“我看你没有精神，需要点刺激。”

李然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