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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自觉地回忆起在他身边的叶峤，撒娇喊陆哥哥，蹭着他呼吸，哪怕只是听他说话，只是看着他，也会笑得很开心很满足的叶峤。

笑起来眼睛弯成月牙，藏着太阳和星星的叶峤。

还有很久以前，拉着少年的他的衣角，小声说所有人都不爱我，哥哥你把我带回来去吧的叶峤。

他开始喘不过气来，仿佛有什么东西在逼迫着他，逼迫他走向一个沉闷的、阴郁的深渊。

叶峤爱他吗？他确信着叶峤是爱他的。

可是这样的爱，充满了阴险狡诈的欺骗。

他的指尖颤抖着，竭力控制着自己，“放开，叶峤。”

叶峤一直盯着他，哪怕摔在地上，也只是盯着他，手也始终不肯放开。

“我疼。”他小声说：“我额头疼，我手疼，我腿也疼。”

“我心脏也好疼……”

他一连说了好几个疼，每个疼都像几吨重的铁锤，重重砸在陆清臣的心上。

那样的疼，仿佛也落在他的身上，让他感同身受。

“陆哥哥，你带我去医院，好不好？”

他小声乞求着。

“我让崔秀……”

“我不要。”叶峤打断他。

“叶峤！”陆清臣声音重了几分，几乎咬牙切齿，“你别——”那句得寸进尺，看着叶峤现在的惨状，到底是说不出来。

姜祈看看陆清臣，又看看叶峤，最后对姜亭招了招手：“我们回家吧。”

姜亭看向许知行等人，许知行心不甘情不愿，却也知道叶峤不想让他们继续留着，跟着姜亭他们离开了。

警察局的人你看我我看你，一个女警察正襟危坐在电脑面前，偷偷歪了脑袋过来看。

陆清臣无法忍受在这些人的目光继续和叶峤僵持下去了。他这一辈子，都没有这样丢脸过，成为别人看戏的戏。

不过就是送去医院，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他冷声道：“起来。”

叶峤以为陆清臣是要让他起来松手，依旧不肯动。

陆清臣：“你再不起来，我就让崔秀送你去医院——”

叶峤立刻爬了起来，紧紧拽着陆清臣的手，指头甚至试图插\\进去，与陆清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