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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了一些。

程返才把他推起来，面对面，拿出他生平最正经的样子，起码是演得最正经的样子，毕竟这场戏他演过很多次了，几乎成了条件反射。

“江素律，我的确挺喜欢你，也希望你能幸福。但是吧，我上次不就跟你说过了，我不会结婚的。”

江素律呆呆地看着程返，像是一时没听懂他说的什么。

“不是不和你结婚，和谁都不会结婚，所以……对不起。”

江素律好似慢慢懂了他的意思，开始为自己一厢情愿的冲动和对对方的误解难堪不已，湿红的眼睛开始变得无神，直到最后一点亮光暗淡下去。

“哦，我知道了。”

“对不起啊。”

“没关系。”

“在你结婚前，你随时都可以来找我。”

“好。”

“但我还是劝你别和程博赡结婚，为你自己好。”

江素律有很多指责和埋怨，也有很多问题，为什么程返总会因为他相亲而不高兴？为什么对他和程博赡结婚反应这么大？为什么想做他的朋友？但他什么也没问出来，只是给了程返一个无奈的笑容：“我会为自己好的。”

“那就好。”程返把一个吻印在了江素律额头，笑了笑，“保重，再见。”

房间的门关上，接着外间的门也关上了，江素律倒在床上，房间里还残留着一些青桔酒的味道，时刻提醒刚刚的身体交融不是他在做梦。

江素律深吸了一口气，并没有想哭的感觉，而是起身开始收拾房间。清扫地上的垃圾，把沾了程返气味儿的床单被罩塞进洗衣机，倒了大剂量的芳香型洗衣液。

他原本就知道的，不管是用他的理智来判断，还是程返偶尔真切表达的想法，他都知道对方不可能真的喜欢他，更不可能和他结婚。这不是很平常的事情吗？也不是第一次遭人拒绝，更不是第一次喜欢别人得不到回应，他早就应该习惯这种沮丧和失望了。

从最开始，他就知道程返对他的那些好，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