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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却能感觉到气息在那。

兰秋被他气到，瞪着他道：“你撒谎。”

段以轩望着他，眸底神色沉浮。

太熟悉了，对方给他的感觉，加上那副容貌，总是让他觉得就是兰秋。

心底思绪沉浮，复杂的感情在心间蔓延。

如果，真的是他没死呢？

段以轩微微用力，将兰秋压下，望向对方的眼中带着深深的执念，他哑声问：“你到底是谁？”

兰秋被他的模样吓到了，有些愣愣的看着他，缓缓回过神后，又将视线移开。

“不...不是谁。”

他的话音刚落，整个人就被对方按在了地面上，对方单手撑在他的脖颈旁，两人间的距离被拉的极近，段以轩只需要稍稍低头，就能触碰到他的唇瓣。

兰秋有些抵触，推了推他，偏着脑袋道：“你疯了！”

段以轩低垂着头，将脑袋埋在兰秋的肩膀处，撑着地面的手很用力，手背的青筋凸起，看起来有些可怖。

兰秋望着上方层层叠叠的枝丫树叶，连动都动不了，脖颈裸露的皮肤能清晰的感觉到对方灼热的气息。

他的耳边响起沙哑的声音：“你说得对，我是疯了。”

“即便疯了，也是因为你。”

他的声音暗哑，透着点兰秋听不懂的情绪。

“你没有死。”

兰秋听见这句话，下意识的颤了颤，不自觉的偏头看向一旁。

他低声道：“我不认识你。”

段以轩抬头，望着兰秋躲闪的双眸，有些自嘲的一笑。

“对你来说，我的做法是不是很可笑？所以你也不愿意告诉我？”

从进入着这处地方之前，兰秋就一直跟着他，他做什么，兰秋都看在眼里，包括和顾少瑜争论的那些事，也包括他和顾少瑜谈论的兰秋的事情。

明明人就在身边，他却一直无所觉。

第一百二十九章难道这就是看脸？

兰秋没有回答，段以轩松了松力道，垂着眸，凝视着兰秋的脸庞，对方躲避的神色被他收入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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