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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便啊,隔着这么远也能闻着。我听说那天起火的时候,也是你隔着老远闻到了嫌疑人身上的汽油味儿。”“满小烈每周这个时间会来店里查账,平时也不怎么来。”谢争冷冷地扫了莫恒舟一眼,又对岑卯说:“待会儿吃完饭,要你帮个忙。”岑卯微怔,谢争附到他耳边,不知轻声说些什么。莫恒舟看到岑卯的脸颊微微泛红,又拿湿漉漉的眼睛瞪了谢争一眼,说好。莫恒舟犹豫了片刻,终于忍不住问:“你俩以后干活的时候,都会是这样吗?”谢争说完话,很疑惑似的对他微笑了一下,问:“哪样?”莫恒舟不说话了。服务生时机恰好地上了前菜,中断了他的精神狗粮餐。“其实我觉得没有腺体也挺好的。”莫恒舟努力把话题归拢回来:“你们知道战前的性别困局有多严重吗?那时候还没有发情期疫苗,所有Omega和Alpha成年分化之后就要忍受周期性的发情热。资料显示,发情期的人类跟没有理智的野生动物没什么两样,脑子里只有性欲。所以战前的性犯罪指数几乎是现在的二十倍。”岑卯用刀把盘子里的鱼肉切成极为细小的薄片,没有回应莫恒舟的话。谢争也格外沉默。莫恒舟习惯了自言自语的科普式发言,接着感叹:“所以发情期疫苗和信息素提纯技术堪称上世纪最伟大的发明了。如果没有这两样生物科技,现在的Omega就还得活得跟旧社会的性奴隶一样,一发情就要被Alpha标记,一辈子都只能靠这个Alpha的信息素活命,被抛弃了基本上就失去了生命权,简直是惨无人道。”“你说的这些其实也就是三十年前的事。”谢争平静地说:“是你父母的年代,甚至宋宁童年也经历过,称不上是旧社会。”他扭头看向沉迷于切鱼的岑卯,轻声说:“可以吃了。”岑卯哦了一声,把薄如蝉翼的鱼片放了一块到谢争盘子里:“你尝尝我的。”“所以,小谢。”莫恒舟谈兴正浓似的,问谢争:“从一个生物专业毕业生的角度来说,你觉得性腺体的完整性对现代人来说还重要吗?”谢争咽下岑卯给的鱼,表情很淡:“因人而异。”莫恒舟目光灼灼地看他:“怎么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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