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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工作人员跟他确认。

没得到回应。

工作人员只能又确认一遍。

“什么？”祁唯羿用手拢着耳朵，一副听不清楚的样子，“我年纪大了，耳背。”

“呃。”

祁唯羿：“我还有阿尔茨海默症，记性不好，眼睛也不好。人老了，就是有各种各样的毛病。你们今天别来打扰我了，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隔着监控器，主创团队一阵无语。

您倒不必演得如此细致，这样我们没办法往下安排任务了。

祁唯羿摇身变成87岁，在他之前做选择的蒲笙，年龄也翻了好几倍，变成刚退休的六七十岁小老头。

退休以后无所事事，想帮儿子带孙子，儿媳嫌他年纪太大有代沟。小老头百无聊赖，约了几个朋友，来风景清幽的湖心岛度假。

工作人员给蒲笙设置了一个很现实的剧本。66岁，有两个女儿一个儿子。女儿事业有成，家庭美满。但儿子不太争气，结婚都要两个姐姐帮衬。

现在生了孩子，负担太重。儿媳一方面嫌弃公公年纪大，一方面又暗示他找女儿多要点钱，给自己买口红包包化妆品。

蒲笙从小生活在象牙塔中，过着童话一般的生活，非常不理解这种‘现实’。

“为什么弟弟结婚养孩子，要让姐姐出钱？”蒲笙一本正经告诉工作人员，“从法律上讲，她们没有抚养义务。”

“确实，但很多事情，不能只**律的。”周围工作人员和评审絮絮叨叨，给他科普重男轻女的现象。

“像这种两个女儿一个儿子，多半是为了儿子才一直生。”

“对啊，两个女儿还算好了，我还见过生了六七个女儿，才盼到一个儿子。家里条件不好，女儿读完初中全都打工去了，供小男孩穿最好的衣服，上各种辅导班。”

“为什么？”蒲笙对此完全不理解，“从生物学角度上讲，女性比男性进化更完善，性别染色体携带的基因片段更多。如果性别真的有优势，也应该更倾向女性。”

“啊这…”

“讨论层面太深，我完全接不上话。”

“那笙笙呢，你想要男孩还是想要女孩？”

蒲笙认真回答道，“我不会有孩子。”

“就假设一下，如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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